「追求過程是省略的,日常相處是沒有的,相互尊重是不存在的,至少我很難理解到底什麼現代人類會為了那麼幾個子就把自己委屈成這個樣子。」
「至少我不干。」
說完這話,蒲千陽推開玻璃門回到了室內。
在他離開後,幾陣爆笑從天台的另一端響起。
「哈哈哈哈,啊哈,啊哈哈,我不行了。我的天,上輩子吧。」一個人笑倒在了外牆上,「人家不要錢,要相處,要追求,要尊重,太偉大了。」
「嘖嘖嘖,被這麼個弱雞仔比下去了,還是三次。」另一個損友扒拉著手指,「拍賣一次,買價一次,挖牆角一次,換我我可忍不了。」
醉酒的人一般智商只有平常的一半,憤怒的人一般智商也只有平常的一半。
那麼又憤怒又醉酒的人的智商疊加在一起就基本趨近於零。
智商是零的人無論做出什麼舉動都不奇怪。
回到室內的蒲千陽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祝雲宵面前,「怎麼樣?」
「不幸辱命。」
蒲千陽順著祝雲宵的指引看過去,自然地就注意到了這個土黃色的文件夾。
這裡邊是什麼東西,值幾千萬就算了,還值自己的命?
但在這個場合中自己肯定是沒法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面打開它的。
而祝雲宵的手機屏幕也在同一時間亮了起來。上邊的文字顯示無名一的希望他能立刻把東西交給張約翰。
祝雲宵抬頭觀察了一番,之前那個中年男人果然在二樓注視著自己。
然而對於蒲千陽來說,辦法總比困難多,就這麼幾秒他就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藉口。
「那我們……」
可他話才剛說出口,一片陰影就從祝雲宵的身後圍了上來。
有危險!
蒲千陽下意識地向一側拉開了祝雲宵,結果就是自己被結結實實的一拳砸在了臉上。
原本完整的面具被打得斷裂,幾乎露出了蒲千陽的下半張臉。
周圍的人群發出的驚呼聲掩蓋了其中一人的詫異。
鮮紅的血液從蒲千陽的鼻下緩緩地淌了出來,流經唇縫掛在了下頜上。
後知後覺趕到的工作人員已經制服了這個被酒精和惱怒沖昏了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