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相關的路徑追查下來,最後得到的結論是這茉莉香氣相關的固體產物最早是出現混在散煙里舖在了一些偏遠地區的小場子,然後一步步地推廣到了其他的地方。
相比於它的一些前輩,這種茉莉小粒在固體狀態下的爽度有限而且成癮性不高,從某種程度上論危害可能還不如一些烈性的菸酒。
然而毒就是毒,按照約定俗成的規矩,是絕對不可以碰的。用這個賺錢,誰碰誰死。
那些蠢貨就算腦子不好用也不至於單槍匹馬地犯禁。因此祝雲宵可以肯定,這東西的背後絕對有其他方面的推手。
可現在自己被軟禁了,有點難辦。
還有一個很大的難點在於是它材料也相對易得,製備起來相當容易,如果不追求純度的話,土家灶台足以。誰都能造,你根本摸出不來源頭在哪。也因為此,香城警方發現它的時間甚至落後於祝雲宵。
不過香城警方動作起來多少還是有些成果,至少在探明這種東西的作用效果上就快很多。
正規機構研究發現但凡這種小粒被溶在了一些有機溶劑里,通過注射的方式被人吸收,基本上那人就會開始被幻痛折磨,痛苦異常,非有強大的意志力不能抵抗。
有這樣的東西在手,也無怪那些人覺得能拿捏自己了,所以膽敢當著自己的面「分贓」。
不過被軟禁也好,幻痛也好,祝雲宵其實並不在意這些。
與一些更加長遠的利益比起來,個人的痛苦根本不算什麼,更何況這痛苦還是由他本人承受。
「勤儉節約,艱苦樸素。有點意思。」周助理確認了祝雲宵的狀態後起身告辭,「既然你這邊沒問題,那我就先告辭了。」
祝雲宵也只是簡單點了頭,並沒有起身相送。
被軟禁的人要是還有好態度,那真是太沒骨氣了。
站在陽台上目送周助理的車離開,祝雲宵掏出信號被屏蔽的手機放在了陽台上。
不多時,就聽聞那邊傳來篤篤篤的三聲敲玻璃的聲音。
「怎麼又換地方住了?」葉君生從頂樓翻了下來,自顧自推開玻璃門,「這次又要住多久?」
「不一定。交代的事情辦完了?」祝雲宵推了一杯水過去。
葉君生接過水,思考了一下。
港城分別前蒲千陽對他說:
「知道你現在對祝雲宵負責,我也不讓你向他撒謊。但我只有一個要求,他不問,你不說。」
這……好像確實沒問啊。
「辦完了。」他將水杯里的水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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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確定你給我的地址沒有錯嗎?」一個大學生模樣的穿得非常藝術的男生正站在路口打電話。
伴隨著指甲剪幾聲咔噠的脆響,一個溫和的女聲傳出來:「嗯,應該沒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