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這個道理……
厲若水突然開口:「這個洪天賜,是一定要動嗎?」
「這是自然。」蒲千陽回答地斬釘截鐵。
「我是說,一定要我們動嗎?」
蒲千陽敏銳地捕捉到了一些細微的不對勁之處,但依然答:「對。」
只有這樣,你才有資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坐進除夕大宴。
只有這樣,我才能帶著祝雲宵出逃。
厲若水看著蒲千陽,感覺出對方的目的似乎不是很純粹。
可他已經習慣了全身心地相信這個人。
就算有些事情他對自己有所隱瞞,但一直以來的結果都是最合適妥帖的。
所以這次自己也就當做很純粹吧。
如果這是你的願望的話。
「那我們得抓緊時間。」厲若水三下兩下解決了甜筒,呼出一口涼氣,「因為我媽也把他當做目標了。」
「你確定嗎?」蒲千陽目光一凜,「沒理由吧,如果阿姨想要從洪天賜下手,她大可以不用拖到現在才動手。」
「我不知道為什麼事到如今她改了主意。」厲若水微微抬頭望向身邊的人,懇切地說,「但這件事是我親耳聽到的,絕無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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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這事兒跟你沒關係?」鄭二煩躁地撥弄著沙發的縫線。
「我只能保證這並不是我本人的意圖。」洪天賜的左手在一旁的狗腦袋上摸了兩把,「畢竟如果當真是底下人犯賤捅了簍子,最終不還是都要算在我頭上。」
他自顧自樂了一下,「這就是老大的責任,這就是當一把手的代價。」
仿佛為了贊同他的這句話一般,趴在他腳邊的那條身材壯碩的比格犬大聲汪了兩下。
洪天賜大笑,「不愧是我的小乖狗。」
「你這些東西也趁早收了,讓人跟狗打地下擂台,真是變態。」鄭二心中有了估量,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就往門外走去,「我哥他對於清掃這些,毒瘤,志在必得。」
雖被評價為毒瘤,但洪天賜並沒有勃然大怒,反而大笑兩聲:「毒瘤?怪不得你一直親自抓著貨源,原來是上場時就想著撤場了啊。不然你哥要是知道自己弟弟為了幫自己上位成了他要剷除的對象,得多心塞啊。」
鄭二對洪天賜的評價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