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平之的遺物在哪裡?」
那林啟年也是硬氣,就算被貫穿了掌心也愣是一聲都沒吭,反而是在聽到季嵐的問話後咧嘴笑了起來。
「今天是什麼日子啊,能見到這麼多熟悉的面孔。」
全然不顧自己的處境,林啟年直勾勾地盯著面前的季嵐。
「季平之的種。」
隨後又轉而看向了祝雲宵。
「祝瀟的種。」
然後他樂了起來。
「那這兩災星四捨五入可又算是湊在一塊了。」
季嵐把那物件拔了出來。
因為那鋸齒般邊緣的存在,在那物件被拔出的時候勾帶了幾條連綴成線的血絲與肉條。
隨後季嵐又朝著林啟年手中央的傷口處將它插了回去。
「季平之的遺物在哪裡?」
饒是林啟年精神上可以壓制住自己的痛苦不讓自己服軟,可他的身體卻開始因為最原始地生理反應機制開始流汗。
「遺物?」他咬著牙挑釁地說,「你是說裝著那些破工具的箱子嗎?」
-------------------------------------
「遺物?」林啟年夫人回憶了一下,給出了這個結論,「因為最後的現場並不是我們收拾的,所以我沒什麼印象。」
蒲千陽與曾鐸對視一眼,然後由曾鐸問道:「那麼是誰收拾的呢?」
「這事兒知道了對你們沒有好處。」林啟年夫人不帶任何主觀色彩地說,「如果禮雅堂想在香城重振旗鼓,那麼知道這些不僅對你們沒有助益,而且只會帶來隱患。」
蒲千陽說:「感謝您的坦誠。但事實對一些人很重要。」
等到林啟年夫人看向自己後,他又強調一句。「遠比一些身外之物重要。」
林啟年夫人其實早就看出來,雖然曾鐸是這裡名義上的主人,但至少在當前的談話中,把控著局面整體走向的是這一個沒有任何香城口音的男人。
這個男人的洞察與判斷超出她的預料。
而且相當有風格。
不知道如果這樣的人如果能早二十年出生在這裡,香城又會是什麼模樣。
可是她又一想,那個祝瀟也不是香城本地人。
要是當真讓兩個外鄉人影響了香城的局勢,那包括吳芸在內的自己這些坐地戶還真夠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