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我又沒讀過書。」吳芸歪過頭,無辜地朝自己丈夫眨眨眼。
祝瀟眯起眼睛,「又來跟我賣慘是吧!」
為了切實地表達自己的憤怒,祝瀟站起身,挽著袖子就朝著吳芸走了過來。
吳芸立刻也站了起來,一步步朝著遠離祝瀟的方向後退。
兩人圍著剛剛祝雲宵坐著的高背沙發椅形成了秦王繞柱之勢。
「哪有賣慘一說!」她一邊移動閃躲繼續用真誠的眼神看著祝瀟,試圖打動對方,「我是真沒讀過書啊。」
「是嗎?」祝瀟先是一個晃步騙得吳芸把重心朝著自己預估的方向偏移過去,隨後單手撐著椅背直接越過了這唯一的障礙物把吳芸撲倒在地。
反手撓上吳芸的兩肋,祝宵同吳芸同款的真誠眼神看著吳芸:「那要不我教教你吧。就從『人之初,性本善』開始,跟咱兒子當同學。」
躲避不得被皮膚傳來的癢意激得淚都出來的吳芸推搡著對方,叫道:「不要不學!好丟人!」
「學學學!外國還有一句古話,『種一棵樹最好的時間要麼是十年前要麼是現在』。你知道原文怎麼念嗎?不會的話我也可以教你,贈送的。」
被客廳里吵鬧聲打擾到的祝雲宵推開門縫,看著那兩人堆在一塊場景眉頭一緊。
爸爸好像在欺負媽媽。
爸爸壞,媽媽好。
反正,我以後肯定不會欺負我喜歡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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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打擾兩位的交流。」反覆確認手中的牌的順序已經亂到找不出任何規律後,蒲千陽終於介入了兩人的談話,「你們還沒告訴我你們要玩什麼呢?」
吳芸轉過頭,和顏悅色地問:「小蒲一般喜歡什麼。」
「□□算吧?我真不會多少玩法。」被迫趕鴨子上架的蒲千陽苦笑道,「阿姨您想,畢竟無論我跟他玩什麼,不都是班門弄斧自取其辱嗎?」
吳芸倒是不介意,「那就□□。」
得到兩位參與人的確認後,蒲千陽先學著之前見過的荷官的動作將兩人的卡插到了桌邊的計數機器中,然後開始發牌。
按照□□的經典規則,每位參與人起手會拿到兩張卡牌。
掀起被蒲千陽推到面前的紙牌,吳芸只掃了一眼就又把牌扣了回去。
「為什麼今天會來這裡?」
「要從倉庫帶樣東西走。」祝雲宵也不隱瞞,畢竟現在隱瞞沒有任何意義。
「什麼東西?」
「暫時保密,免得你現在讓人去動手腳。」
「為了禮雅堂?」
「為了祝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