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醉醺醺地湊上來:「班長,來,我幹了你隨意!我上學那會兒老崇拜你了,你可不能讓我失望啊。」
謝元熠「嘖」了一聲,對這種酒桌文化,滿臉寫著不耐煩。
聆夏剛要舉杯,被一隻手奪走了酒杯。
謝元熠滿不在乎地說:「他要開車,我替他喝了。」
「你等等。」
「那可不行。」
聆夏和那人同時開口,男人賠笑:「謝總,這不合規矩。」
謝元熠諷刺:「白紙黑字的規矩?誰規定的,哪一年開始實施的?規矩里有沒有明確寫著,不能找人代喝?」
他嘲諷能力一流,堵得那人滿是尷尬,進退不得。
謝元熠沒多廢話,直接仰頭灌了,指著他道:「你也幹了,趕緊的,磨磨蹭蹭,是不是個男人。」
一連串操作,咄咄逼人,行雲流水。
那人頓時臉色通紅,只好把自己那杯乾了,訕訕地點頭離開,他後面幾人見狀,都不敢再上來敬酒。
他們剛走,謝元熠急忙扇風:「我靠,辣死了,有沒有可樂,快給我來一口。」
聆夏又心疼又好笑,把自己的可樂遞給他:「你不能喝逞什麼能。」
謝元熠喝不慣白酒,一口氣把可樂全灌了,酒精飛速開始上臉,襯得他俊臉發紅,愈發丰神俊美。
「我就要喝,他們算什麼東西。」他嘀咕。
聆夏看了看他的耳朵,覺得他已經有點醉了,便對張欣媛說:「我先送他回去,你幫我和老師他們打聲招呼。」
張欣媛理解地點頭:「你去吧,他這樣被拍到不好,我會跟他們解釋的。」
聆夏把人拽起來,從後門溜走。
謝元熠還在不停地說:「來啊,有種一起上,看我不把他們喝趴。」
聆夏撐住他,吃力道:「就你這樣,能喝趴誰啊。」
他們跌跌撞撞地走到停車場,聆夏喘著氣說:「太重了,謝元熠,你先自己扶著牆,我要倒車,你行嗎?」
謝元熠犯迷糊:「你說誰不行?」
聆夏翻了個白眼,跟醉鬼真的無法溝通,他搖頭:「真是太菜了,你下次還是別喝酒的好。」
他轉身向車門,突然被一股大力推到,整個人反轉過來,背部用力抵在車上。
火熱的軀體貼上來,謝元熠的氣息裹挾著酒氣,將他從頭到腳籠罩,一個更為可怕的部位頂住他,同樣身為男人,聆夏當然知道那什麼,驀然瞳孔緊縮。
謝元熠捏住他臉頰,逼迫他看著自己:「聆夏,你說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