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元熠用腳踢上門,客廳沒開燈,他抱著他徑直往樓上走,問道:「回來的這麼突然,帶套沒有?」
他語氣帶著幾分調侃,頗有種要聆夏自己帶套找操的惡劣意味。
聆夏抱著他脖子的手緊了緊,抿唇道:「帶了。」
「一盒。」
「不夠。」謝元熠把他放到床上,動作並不溫柔,有幾分想念至極的粗魯,直接壓下來道,「那就不用套操.你。」
聆夏被逼的眼角泛淚,手指在他肩背打圈,軟聲道:「我才剛回來,你就這麼凶。」
謝元熠被他勾得不行,命都要交出去了。
他勒住聆夏的腰,稍稍用力翻轉位置,仰視他道:「不凶你,讓你在上面好不好?」
聆夏坐上去,眼尾更紅了。
沒過多久,開始低聲抽泣,人都快要翻下來。
「你說好不凶的。」他帶著哭腔指責。
謝元熠在他腰上留下手印,呼吸不穩:「現在就哭成這樣,待會兒怎麼辦?」
他再次調轉位置,用手撥開聆夏汗濕的頭發:「你大老遠跑回來給我慶生,黃毛的事我就不過問了,下次別讓他親你臉。喊我名字。」
「謝元熠。」聆夏哭了出來。
「喊錯了,要受懲罰。」謝元熠叼住他後頸的軟肉,不懷好意道,「謝元熠是哪根蔥,他敢像我一樣公開你們的關係嗎?」
聆夏已經說不出話來,哆嗦地求饒,心裡閃過一個念頭——又他媽開始了。
上次在床上,謝元熠讓他喊自己名字,他喊了宋嘉北,結果被按著搞了三個小時,謝元熠深入角色扮演,瘋狂質問宋嘉北和他的過去。
聆夏不說,他就打他臀。
那聲音那動作,要多羞恥有多羞恥。
聆夏斷斷續續說了一堆,最後嗓子都啞了,謝元熠才放過他。
這回他學聰明了,直接喊了謝元熠的名字,結果答案又是錯的……
謝元熠一遍遍說:「宋嘉北敢在所有人面前向你求婚嗎?」
「我敢。」
「哦不,他沒我出名,求婚也無人在意。」
聆夏終於哭著罵了他一句:「你丫有病吧!」
然後,他就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了。
枕頭被晃得掉在地板上,咕嚕嚕一連滾下去三個,還有兩個被用來墊在腰下面。
謝元熠掰住他下巴,強迫他抬頭看自己,汗水滴在他臉上。「我操的你舒服,還是他操的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