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到聆夏的休息室門外,敲了敲門說:「聆老師,在嗎?」
聆夏正躺在謝元熠腿上,享受他的按摩服務,聞言想起身,被謝元熠單手按了下去。
他疑惑地扭頭,只見謝元熠眯起眼睛,做口型道:「回答他。」
聆夏古怪地揚聲道:「我在午睡,有什麼事?」
顧朗靠著門道:「啊,沒,沒什麼,既然你午睡,那我就不進去打擾了,我長話短說好了……聆老師,我之前在財經新聞上刷到過你,我……其實挺崇拜高智商的人,希望你不會覺得冒昧。」
謝元熠的眼神變化,湊近他耳邊說:「我就知道,你是個直男收割機。」
「少胡說八道。」聆夏低聲斥責,「他不是那個意思。」
「哦?不是那個意思,那是哪個意思?」謝元熠哼哼。
顧朗說:「我這人說話比較直,我過來找你,是想和你說一句……飯桌上我有點失禮,砸爛了幾個杯子,但那不是嫌棄或者害怕,我知道你和謝老師只是朋友。」
聆夏抵住謝元熠胸口,把他撞開,說道:「知道了,我沒有誤會你,吃飯的時候是我們失禮。」
「不不不,我明白謝元熠是開玩笑。」顧朗連聲道,「那個,下次如果你們還有空,可以約出來一起吃飯,我隨時都可以。」
謝元熠挑眉:「誰要和他約。」
他手上使了點勁,將聆夏按回腿上。
顧朗敏銳地豎起耳朵:「裡面有別人嗎?」
聆夏剛要出聲,被捂住嘴,謝元熠懶洋洋地說:「是我。」
顧朗卡頓幾秒,說:「啊,是謝老師,你們……在幹什麼?」他變得狐疑起來。
謝元熠用嘴叼住馬克筆,拔下筆帽,含糊道:「簽名。」
「簽……名?」顧朗疑惑。
謝元熠俯下身,扒掉聆夏襯衫,認認真真在白皙的肩背上,簽下自己龍飛鳳舞的大名,並告誡地咬了口他的耳垂。
聆夏肩胛骨支棱著,肩背覆著薄薄的肌肉,雪白的皮膚上印著昨晚的痕跡,密密麻麻,這是第十五個簽名。
他簽的時候說過:「不准洗,下節目後我檢查,少一筆畫多操.你一小時。」
馬克筆涼颼颼的,搔刮過敏感的後背,弄得聆夏渾身顫慄,他伏在謝元熠腿上,臉部因充血而通紅,隨即聽見皮帶被解開的聲音。
馬克筆向下,落在最不齒的地方。
聆夏抓緊他的褲腿,眼角紅得令人心顫。
顧朗大聲質問:「你們到底在幹嘛?」
謝元熠轉動筆尖,引起聆夏連續的哆嗦,在那讓人迷戀之處,寫下「宋嘉北」三個字。
人如其名,飛揚跋扈。
他低笑了一聲:「說了啊,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