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探著頭,露出半張雪白的臉說:「你你放開那個姑娘。」
「放開?」郭成林說著,眼神重新聚集在岑溪身上,他突然注意到,這個男人長的實在是太漂亮了,比他見過所有的男人都漂亮。
他的手鬆開那個女孩,朝著岑溪走了過去,眼睛裡欲望毫不掩飾,像是一頭貪婪的豬:「放開她也不是不行,你......跟我睡一晚,我就放了她。」
岑溪被他的話噁心的後退了一下。
身前的祁御眼睛瞬間冷了下去:「你說什麼?」
郭成林顯然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屑的打量祁御:「你是他侍衛?還是相好的?無論是哪一種,我給你一筆銀子,你給我馬上滾。」
說著,他的手伸向岑溪的臉,只是還沒有碰到,就被一雙冰冷的手倏然捏住了手腕。
那隻手腕明明這麼粗壯,不僅在祁御手中動彈不得,甚至可以清晰的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
郭成林殺豬一般的嚎叫:「你知不知道我爹——」
「禮部尚書?」祁御眼睛黝黑,聲音冷的沒有一點情緒,他緩慢地說,「來人,將他的皮給孤剝下來,掛在禮部尚書家門口。」
一句話將郭成林臉色嚇得慘白,站在他面前的竟然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暴君。
「陛下,陛下饒命,饒我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只是話還沒有說完,幾個黑衣人從暗處快速的跑過來,幾刀下去,郭成林便沒了氣息。
周圍的百姓瞬間嚇得癱軟在地上,甚至話都忘記了說。
「陛——下。」
祁御看都沒看,沉著臉,拉著岑溪轉頭就走。
岑溪回頭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跡還沒有沖洗乾淨,整條大街都是血腥味,人都跪在地上,哆嗦著身子,生怕下一秒災禍落在自己身上。
好像事情又搞砸了。
岑溪眨了眨眼睛,他又看向祁御的臉色,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祁御繃直的臉頰線,還有緊抿著的唇角。
「陛下,你在生氣嗎?」岑溪小聲的問。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他下意識感覺到祁御在生氣。
祁御走到馬車前,站了半晌,才似乎壓制住自己的戾氣。
「若是孤這次不在你身邊,你還會這麼魯莽嗎?」祁御很兇的看著他,表情有點可怕。他想起來那隻肥豬看著岑溪的表情,就想把周圍的人都殺了。
但是他知道岑溪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