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祁玉看著岑溪蔫蔫地模樣,特意調了一個醫生過來。
醫生大約六十多歲,看上去很有經驗,他將手搭在岑溪白淨地手腕上,過了半晌,眉心顰了起來,露出仿佛不可置信的表情。
岑溪被他的表情嚇了一跳,心想自己不是得了絕症吧。
祁玉也沉下臉:「怎麼回事。」
醫生斟酌好久,才說出話:「上將,他——夫人——這是有孕的脈象。」
岑溪整個人都愣住了。
祁玉眸色沉沉,神色不明。
醫生抓緊道:「恭喜上將。」
祁玉派人將醫生打發出去,房間里很快就安靜下來,只剩下他和岑溪兩個人。
岑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他——懷孕了,他一個男人怎麼會懷孕!
祁玉卻捏著他的下巴:「你知不知道,只有人魚才能使男人受孕。」
岑溪瞪大眼睛。
就在這時,他的腰也被一個胳膊從背後抱住。祁魚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房間里,眼睛同樣冰冷地看向他:「放開他!」
祁玉:「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要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