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卡約斯皺眉回答, 「蟲族生理課的意義在於教授雌蟲取悅和引導雄蟲標記的方式, 從未教過這個。也許是你來自的荒星與主星的軍校課程設置不同, 把攻擊方式錯誤地歸類為生理教學。」
溫德爾很確定在這個問題上,卡約斯才是弄錯的那一方。
糟糕, 他是不是在另一方不知情的情況下,對卡約斯進行了性//騷擾?
溫德爾趕緊收回自己搭在卡約斯光/裸腰部上的手,謹慎地避開卡約斯同樣光滑赤/裸的大腿,安安分分地搭在自己的小腹部位。
他輕咳一聲,「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我們可以先談談——」
卡約斯一把抓住溫德爾放在小腹上的手,重新按在自己形狀分明的腹肌上,腰側那條深刻的肌□□壑和溫德爾手掌側邊完全貼合在一起。
溫德爾倒吸一口涼氣,想把手抽回來,結果被察覺到他的意圖的雌蟲狠狠地按住,力度幾乎發痛。
「不想解釋可以閉嘴,但不准中途而廢,」雌蟲命令道,「手就放在這裡,不許拿走。現在,繼續你的動作。」
溫德爾定定地盯了他兩秒,無奈地嘆氣,「遵命,卡約斯殿下。」
奇妙的觸感在卡約斯身體的各處升騰起來,尤其是溫德爾用自己的指甲剮蹭某些地方的時候,帶來的麻癢是卡約斯給自己留下傷口的數倍。
溫德爾的觸碰有時沿著有規律的線條移動,卡約斯很快就察覺到移動的路線和自己的肌肉線條重合。
溫德爾正在描繪他所看到的卡約斯的身體,這讓卡約斯感到一陣陣奇怪的戰慄,他的身體從未被如此仔細地打量、描摹過,即便是在沒有失明的過去,卡約斯也從未關注過自己的肌肉看上去的樣子。
他知道自己的身材和其他軍雌差不多,有一身在戰場上練就的肌肉。他知道雄蟲更偏好亞雌的纖細柔軟,也知道自己沒什麼可能擁有那樣的身材。卡約斯平淡地接受了這一切,畢竟他也從未指望有雄蟲會對他產生青睞。
但隨著溫德爾的觸碰,卡約斯第一次在腦海中建構了自己的肌肉走勢,第一次發現自己的肌肉線條和其他軍雌有所不同。
明明還處於失明的狀態,他卻好像有生第一次真正看到自己的身體。
溫德爾沒給他留下多少思考的理智,卡約斯迷失在那些細微但又在感官中異常明顯的觸碰中,感受到自己的靈魂似乎正在一點點被牽引離開自己的軀殼,五官逐一封閉,能感受到的只剩下溫德爾的存在。
這個念頭讓他更加失魂落魄,卡約斯似乎失去了力氣,把自己的頭搭在溫德爾的肩膀上,似乎聽到了一聲輕笑。
在漫長的「折磨」中,他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弄清楚,讓他失神的這種感覺根本不是疼痛。
「這很舒服,一點也不痛苦,正常的攻擊應該讓我流血。」卡約斯喘著氣,生氣地指責道,「雖然這也不錯,但你答應過要弄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