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七一把把他一推,因子虛的腳尖刃還結結實實地留在樑上,害他的腿腳動彈不得,只能吊著,屬實是作繭自縛,都他媽是報應。
黑七重重地一腳踩在因子虛瘦得只剩下小小一把的腰上,腳尖用力一碾,紋著閒雲躍魚的鞋又踩在了因子虛的臉上。
「哇~」地一下,因子虛臉上正正紅了兩片。
因子虛還在燙著,脖子一歪,半截舌頭還伸不回來,艱難地向上蹭了一蹭,嘴裡含糊不清:「香……春情香」
再熏下去,他的腦子就不清醒了。
黑七平時一看就沒有少用過那玩意,早就沒了反應,只有因子虛還在蠕動著,兩股抖得不成樣子。
黑七笑得滿臉都是抖動的橫肉:「因老闆,不請自來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刀尖還很涼,血跡沒有搽乾淨就架到了因子虛的頸子上,因子虛沒什麼理智地伸手攥住了黑七的衣角,求生的欲望在叫囂,他熱的受不了,衣領早就亂的不成樣子,破破爛爛的衣料被濡濕,紅得灼人的鎖骨上早已經鋪滿了薄汗。
黑七滿不在乎地把刀逼得離因子虛更近了一分,血跡潺潺,紅是紅來白是白,好看得緊。
原來沒發覺,現在一看,因子虛是真白啊,大戶人家的公子小姐天天深宅大院裡面捂著都捂不出這樣的好皮子,只是這臉真的髒亂得讓黑七倒盡了胃口。
黑七不懷好意道:「因老闆莫不是在說笑,你死了,你那東西不都是我銷金寨的了嗎?」
因子虛難受得沒法子,說道:「那……許……沉今呢?聽說七爺在找……許沉今。許沉今的……的下落,七爺……難道不想知道嗎?」
他突然張狂大笑:「七爺不怕,我……我把……他的下落……也帶到地底……下嗎?」
「水……」因子虛口渴極了,喉嚨嘶啞:「要說不出話……了」
他聰明啊,在他知道黑七在銷金寨里設宴招待某位大人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對方等的就是權持季。
那個「許沉今」的未婚夫,遠東之戰一舉成名的小將軍。
所以,黑七會放他一條狗命的。
黑七還沒反應,門衛的小土匪咋咋呼呼的對著緊閉的門框扯著嗓子叫嚷:「寨主,寨主,他們來了!!!」
因子虛轉頭:「???」
黑七當即一腳給到因子虛的腦袋上,再抻腿猛地一腳在把門推開。
因子虛幾乎是惱了:「……」
你倒是把春/藥解了再出去!!!
但他早就吐不出一個字,只是像索求著什麼一樣,淫巧媚態……
小土匪看著此情此景,心裡就四個大字:有礙觀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