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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琔琔義正詞嚴:「國不安何來兒女情長?我要向先生一樣!!!」

王妃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像他一樣斷袖是嗎?像他一樣。就算斷袖也找不到搭伴過日子的小公子是嗎。」

……

據傳,莊琔琔這小傢伙被權持季那個瘋子帶到戰場上瞧過死人,小小年紀就耳濡目染,與將軍談兵也可滔滔不絕。

因子虛揉揉自己的膝蓋,覺得真是後生可畏,自己又有理由心安理得地當個廢物了。

權持季半點沒理睬因子虛,向莊琔琔問道:「前兩日,府里請的先生教了你什麼?」

莊琔琔說道:「李先生說,要學點策論,以後才不會被人算計。」

權持季摔了筆:「別聽那迂腐老頭子亂說,這世間最沒用的就是策論,策論到後邊就是要算計人,你不來算計別人,別人也要來算計你。學策論的人一直覺得自己可以揣測人心,但是,你說,人心哪裡是可以揣測的?」

第6章 兇殘啊

莊琔琔吸了吸鼻子:「那也說不準啊,李先生說,策論厲害的人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輕飄飄就可以奪人性命,是真正的殺人不見血。」

權持季簡明扼要又溫柔地回了他一句並不是很文明的話:「狗屁。」

他站起身來:「知道我們要找誰嗎。」

莊琔琔回道:「許沉今.」

權持季笑笑,仿佛在講一件無關緊要的事:「聽說,那許沉今鑽研的就是策論,還說他的策論攪得朝堂天翻地覆,可是,現在,他又在那裡?」

沉默聽著的因子虛不自覺地摸了摸鼻子,一派心虛:「……」

他以前可是年輕小輩學習的榜樣,現在真的是落寞了,在策論上的造詣也惹人嘲諷了。

還沒心內調侃兩句,權持季的筆就扔了過來。

因子虛:「!!!」

兇殘啊!!!

筆是梨木築的身子,磨得光滑圓潤,這時候卻可以扎進一個手指頭厚的木製地磚里,在往下一點,刺透的就是因子虛的大腿了。

因子虛立馬跪的快速端莊,朝權持季禮貌地笑了一笑,自覺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將軍繼續,繼續……」

同樣是習武,人和人之間的差別就是這麼大。

莊琔琔為因子虛的媚態感到不恥,對著因子虛吐了吐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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