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沉今平淡的面容出現了一瞬間的扭曲,但很快他就恢復如常:「你不敢,他們出了什麼問題,你也會有損失。」
他可是許沉今吶,他把自己的勢力都盤成了一個錯綜複雜又彼此息息相關的「蛛網」,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沈問不敢自損八百的。
但是沈問一直假裝乖巧的樣子讓許沉今忘了他早就被自己培養成了一個心狠手辣的瘋子。
瘋子是連自己都會傷害的。
「夫子,我不怕,不就是變得一貧如洗嗎,如果這樣夫子能看我一眼,我甘之如飴。」
許沉今這才想到慌了,帶著腳鐐的腳往後一退,腳底板磨出的血沫子在稻草堆上留下的痕跡觸目驚心:「別賣關子了,你知道我喜歡有事說事,你到底要幹什麼?」
沈問陰惻惻的一笑,語調是能醉人的甜膩:「夫子是涼都人,該知道涼都的飲春坊吧。」
「涼都的風水好養人,把人養得和夫子一般水靈。我在那裡養出來了個小倌,年紀和夫子一般大,長得和夫子七成像,那雙眼睛和夫子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許沉今幾乎是駭了:「你……」
竟然是真麼早就對自己起了這樣大逆不道的心思嗎?
沈問接下去說:「夫子可知道,我和他夜夜纏綿的時候想的卻是夫子像他一樣對我敞開腿,然後毫不吝嗇地擁著問兒,問兒喜歡夫子很久了。」
許沉今又後退了好幾步:「我真該就殺了你。」
沈問笑眯眯的:「那個小倌兒比起夫子相形見絀,他只是一個贗品,但是贗品也有贗品的價值。我把他殺了,用他來代替夫子好不好。」
「這樣,夫子就可以離開地牢了,就有人來替夫子受過了,夫子說好不好。」
第36章 烙蓮
「呵,我不傻。」許沉今推開了沈問要靠過來的身體,手臂顫了顫,油然而生一種噁心感:「滾。」
沈問說的這樣好聽,其實就是要因子虛代替那個小倌成為雌伏他身下的男/寵,任他把玩玷污。
沈問也不惱,他早知道許沉今不會輕易答應,他笑了笑,凹出了兩個清純的小梨渦。笑得純情可愛,不譜世事,就是說出的話不自覺就帶上了威脅的意味,就像是孩童對於玩具的勢在必得:「夫子再好好考慮考慮吧,對了,那小倌就在外面,夫子可要看看他和你長得到底有多像?」
許沉今怒目:「滾。」
沈問卻不管不顧,鐵鉗一樣的手捏住那嬌貴的脖子,拖行著許沉今,許沉今蹬地反抗但是於事無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