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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子虛恍然大悟:「所以,先生您不認識。」

也是,許沉今未流放之前,錢老到許府時,因子虛也不知道原來這個文文弱弱的戲人還有一手好功夫。

所以,錢老要報復的傢伙到底是誰呢。

平心而論,因子虛欠錢老的,要是沒有幫錢老報仇雪恨還真的還不了。

「對了,喻白川呢?」因子虛納悶了,他這些天,拜訪的人可算不了少,怎麼就喻白川這麼冷心冷肺,難道是生氣了?

離了性命之憂,因老闆又惦念起了他的黑糧。

當時是把黑糧的帳目的調度權利都給了喻白川,現在因子虛有點兒肉疼,正在思考如何用體面的方式把他的錢和糧要回來。

權持季沒什麼精神頭:「還昏著呢,陽長說就這兩日就該醒了。」

因子虛頓時抖擻精神,結結巴巴地質問權持季:「你打他了?你打一個病秧子?你要不要臉啊,你就……誰許你打他了的。」

權持季友好地問道:「你不知道他昏了?」

因子虛的表情少見地老實了起來:「我怎麼可能知道,我是沒想到你們還打他了,你們也不怕他的命沒了就打他。」

權持季把因子虛提溜了起來,拎著因子虛的領子,就像在拎著一隻張牙舞爪的大白狐狸,一下就把他塞到了馬背上,自己也跨了上去,慢悠悠地解釋道:「可不是我們打的,是他自己氣火攻心就倒了,倒是也該讓你去看看了,放心好了,但凡他身上多一個口子淤青你就過來打死我。」

因子虛還是扭頭,惡狠狠地瞪著權持季,嘴上連珠炮一樣絮絮叨叨道:「那就是你們拷問他了,你們拷問他做什麼,在下幹什麼事情,他能知道什麼?拷問他,嚇他,也不怕他沒命了,看看,看看,給氣成什麼樣子了,他是昏了幾天啊。」

權持季也是無奈了:「好像,他是被因老闆你氣到了。」

因子虛皺了皺眉:「我能氣他什麼,我都走了,錢也給他留了,一沒大聲說他,二沒打他,我連一點活都沒有交代他,他給他留的信裡面講的比他爹都要溫柔體貼。就是你們氣他了,就是。」

權持季把因子虛那顆毛茸茸的腦袋按了下去:「你說是就是把,幸好陽長能救他,要不然,這人命關天的屎盆子就要扣我頭上了是不是。」

一路倒是平坦,既然說好了同意因子虛留在這裡,倒也不用遮遮掩掩了,權持季的手還緊緊地攥著因子虛的腰,使壞一樣抓了抓籠頭,叫因子虛在一陣又一陣的顛簸裡面緊緊盤著他的脖子,惡狠狠叫罵了一聲:「先生,你這樣子不仁義了。」

「路上人多擁擠,馬兒容易受了驚,因老闆擔待些。」權持季還是惡劣,說著又把因子虛的腰往自己身上靠:「因老闆知不知道,今天我們就這樣子走一遭,明天我娘就可以殺過來,到時候,沒有八抬大轎,我娘倒是先不答應了。」

權持季的語氣突然一涼,好像是質問一樣:「留到這裡,你就是我的,外人會把你當成笑柄談資,為了明哲保身,我們要一直待在一處,拉拉扯扯,你就沒有一點不願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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