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喜歡滾/床/單?」
因子虛:「……」
他大大的冤枉。
明明是……
但是因子虛懂眼色啊。
他還能不清楚嗎,這個時候一定要有一個不要臉的人站出來證明他就是離不開男人,他就是每天都想要澀/澀,另一方再貼心的表示:既然你這麼喜歡,那麼我就勉為其難啦。
既然權持季想要當這個偽君子,那麼就只能讓因子虛挺身而出了。
因子虛以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認真道:「我就喜歡,每天都在想。」
他仰頭,露出了自己的鎖骨:「我要想你想到炸了。」
艷色的珊瑚與血色的薄衣相得益彰,因子虛該是以前就落了病根,這兩年來越發蒼白,紅色讓他身上多了一點氣血。
權持季想的沒錯,這紅果然襯他,看起來更加玉骨冰肌的通透。
飲春坊的裝橫也是這般大紅大紫,沈問看來也是早早知道:因子虛一身楓色俏得緊。
欲/色流露,藏不住的艷麗,因子虛桃花眼瞳孔清透,眼尾洇著落不下的殷紅,鏡子裡面可以清晰看見:玉面鋪粉,巧笑倩兮,不懷好意的笑面給因子虛帶來勃勃的生氣,眉宇間是不懷好意的匪氣。
他一笑,算計人的奸商味就濃厚,但是勾人。
權持季伸手把因子虛一指頭摁了下去,蹙眉沉思,而後俯身,牙關輕啟,咬住了那松松垮垮的封腰。
因子虛:「???」
不是。。。
原本一切都朝著正常的方向發展。
直到權持季把他兩條撲棱撲棱的腿摁了下來,隔著褻/褲,歪頭,枕上了因子虛的大/腿/根/子。
「幫你把自己弄乾爽了,然後我就走。」
因子虛:「……」
不是,哥們。
因子虛委婉地發出疑問:「你不進來爽一爽?」
雖然很羞恥,但是因子虛難以理解,呆呆愣愣地眨了眨眼睛,卻聽見權持季道:「不用,等你傷好了再說。」
因子虛一個激靈,飛快地把雙腿一併,哈哈乾笑兩聲:「那我也不用了,哈哈哈……」這笑聲越收越小聲,因為因子虛發現他的老寒腿一涼,苦茶子已經被權持季扒拉了下來。
權持季一字一頓,真誠而熱烈:「在我面前,你不用掩藏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