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持季瞧著因子虛的面色,突然勾唇笑了一下,這一笑簡直是千樹萬樹梨花開,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笑得那麼明媚好看,叫因子虛心裡痒痒的,更加大事不妙了起來。
笑得那麼好看,就是來勾/引人的,今夜過來就是要把自己拆吃入腹。
危!!!
權持季俯下身子,高大身形帶起的影子把因子虛罩得完完全全,微微側頭,睫毛輕輕扇動,好整以暇的模樣:「你真的不讓我進去嗎?」
那還用想嗎?
因子虛點頭如搗蒜:「不讓。」
權持季:「為什麼?」
因子虛:「你不安好心。」
這一句徹底把權持季逗笑了,他一隻手捧著肚子,另一隻手支在因子虛的脖子旁邊,指腹溫熱,倒不知道他是在威脅一樣扣著緊閉的房門,還是曖昧不清地摸著因子虛的脖子。
因子虛惱了:「笑什麼?」
難道權持季現在這樣耍流氓還不能證明什麼嗎?
權持季他確實是一副居心不良的樣子啊。
權持季慢悠悠的,手指頭從他的脖頸摸到耳垂,輕輕的捻,手指和精緻的耳朵都變得滾燙了起來。
「你的耳朵好燙。」
因子虛忍無可忍:「你搓它的時候力道大得就像鑽木取火,能不燙嗎?」
「這樣嗎?」權持季還是笑眯眯的樣子:「我剛剛還在想,你到底是害羞的,還是緊張的,臉那麼紅?」
因子虛只要一個對視就明白了權持季一定有他的言外之意:「我緊張什麼?」
眼神對視,因子虛佯裝鎮定,心中早就萬馬奔騰。
什麼意思?權持季偶爾的捉摸不透總叫因子虛抓狂害怕。
畢竟這傢伙不笨,偶爾還很聰明。
權持季笑:「你能緊張的事可就多了,這擋著不讓我進去,莫不是金屋藏嬌?」
因子虛:「……」
白緊張了,我去你娘的金屋藏嬌。
還沒有把心放回肚子裡面,還沒有假笑著罵回去。
卻聽見權持季自言自語,聲音卻好大:「哦,差點忘了,以因老闆的性子,金屋藏嬌的事情是做不出來的,畢竟自己這麼好看的一張臉都捨得糟蹋。」
權持季又看向因子虛,嘴角勾起,好整以暇:「那應該是嬌屋藏金。」
嬌屋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