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折磨他多有趣啊。」
夏橋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惡意:「一個招搖撞騙的神棍,叫他皮肉潰爛而死,相當吸引人呢。」
「架好!」夏橋大喝了一聲,親自拿著針,沒有一點猶豫就把它橫著扎進喻白川的小臂,一邊說一邊拿了下一根針,作勢要扎進喻白川的指甲裡面
「十指連心,一點很疼,聽說人的身體上處處是關竅和穴道,有些地方就算是一個微不足道的針眼也可以要人性命,只可惜我不懂這個,現在每扎一下就像是在賭坊投骰子一樣刺激,許沉今,你要來試試嘛?」
「先別急著流眼淚啊許沉今,好好看著,待會我還有把喻白川關進豬籠裡面,淹進屍水裡……」
「夠了,夠了……」因子虛的眼眶被淚水模糊,什麼都看不清,只能聽見喻白川隱忍的呼痛聲。
身體裡面的活氣一點一點被抽乾。
要是喻白川沒有被自己帶走該多好啊。
喻白川依舊是那個無憂無慮的說書先生。
不會離不開昂貴的藥。
不會在奉安城當一隻過街老鼠。
不會現在在這裡被夏橋折磨!!!
因子虛聲嘶力竭:「夏橋,我和你換,別動他。」
夏橋終於滿意了,戲謔道:「我就說嘛,許沉今你啊肯定有底牌,要是不逼一把,你就不老實。」
夏橋好整以暇蹲下來看著灰頭土臉的因子虛,高高在上問道:「你要拿什麼和我換呢,說來聽聽,喻白川好歹也是前國師啊,要換他的代價可不小呢。」
因子虛有氣無力地嘴唇翕動,一抬眼,霧蒙蒙的眼底猩紅,好像能泣血:「拿奉安軍的糧來換,夠不夠,情報糧道,還有兵防圖。」
「喲~」夏橋歪頭咧嘴:「好值錢啊,喻白川。」
接著他還是伸出手把針隨意地往喻白川身上一紮。
原來灰濛濛的因子虛忽然又有了生氣,大聲吼叫著掙扎了起來:「狗賊,你幹什麼,說好的……」
話音未落,夏橋陰狠道:「我可沒有說好啊。」
下一秒,是爾朱勒忍無可忍的呵斥:「夠了夏橋。」
「你們大啟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
夏橋把喻白川打翻在地,不悅道:「我是安邦人。」
爾朱勒:「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