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承逸:「?」
嚴承逸:「如你所見,我們什麼都沒做過,可能是你的alpha比較脆弱,對禁閉室有應激反應吧。」
嚴承逸好了傷疤忘了疼,又開始陰陽怪氣。
洛星洲:「你——」
他剛要反駁,一隻溫度略高的手抓住他,洛星洲被他的體溫嚇了一跳,下意識抵上去,用額頭試了試alpha的溫度:「怎麼這麼燙?」
洛星洲完全下意識動作,忽略了另外兩個人怪異的表情,omega忽然湊近,身上帶著一不濃不淡的信息素,清甜的蜜桃味幾乎把alpha勾地飢餓起來,凌野腹中火燒,恨不得現在就把omega圈起來,不讓任何人靠近。
這個時候他也終於也意識到不對勁,這是易感期來臨的前兆,但現在情況特殊,他們在聖菲爾的地盤,嚴承逸滿肚子壞水,不放在眼皮子底下不放心,他只能壓下搖搖欲墜的情緒,推開面前的omega,讓那絲信息素離自己遠一點。
alpha是易被性|欲驅使的動物,他害怕自己當著他們的面,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舉動:「我沒事,走吧。」
說完就轉身離開,留下三人眼觀鼻,鼻觀心。
洛星洲被輕輕一推,察覺到了alpha的抗拒,失落感油然而生,三番兩次示好都被拒絕,說不在意是不可能的。
嚴承逸在角落裡觀察一會兒,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抱著手走到洛星洲身邊,又開始拿出那種他自己都意識不到的陰陽怪氣:「你的alpha好像並不買帳,既然他不願意,為什麼不試試我呢?」
洛星洲看他一眼,難得沒現場抽他一頓,只是問:「剛才在審訊室里,你到底和他說什麼了?」
嚴承逸看到他苦惱的表情,知道凌野在洛星洲這裡的分量不低,那種一眼就能看穿的偏愛實在太明顯,這兩個人的感情中間仿佛插不進任何一個人,無論是哪種意義上的感情。
他雖然得不到,但並不意味著他是個善良的情敵,恰恰相反,他是一個心胸狹窄的情敵。
「我只是告訴他,他不在的這些日子你過得很好,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洛星洲回憶了一下自己這幾天幹了什麼:上課,訓練,摘番茄,和omega交朋友,和嚴承逸鬥智鬥勇……難道alpha會因此而生氣嗎?
凌野走在最前面,正在用通訊器發消息給陸成安,讓他送抑制劑過來救急,這種消息不能大張旗鼓,陸成安不知道有沒有看見,餘光瞥見嚴承逸和洛星洲說話,眸底的神色又暗了幾分。
該死的alpha。
他垂著眼,指節輕輕扣在走廊牆壁上,發出不輕不重的聲響,三個人很快就被這聲音吸引,洛星洲一抬頭,alpha面色不虞地盯著他的臉,他有點心虛,上前幾步剛要抓住alpha的手心,對方又轉身走了。
洛星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