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他沒有多做解釋,而是看向一旁的隊長:「到你出場的時候了。」
「真的……要這麼做嗎?」
隊長看上去有些欲言又止。
「嗯?你反悔了?」
「不,並不是。」男人的話停頓了一瞬,他並不是畏懼危險,也不是反悔,而是因為……站在一群參賽選手之中,和其他人競爭成為另外一個男人的皇后這件事,超出了隊長的理解範圍。
「別擔心,我會保證,你一定可以成為最後的勝者!」
「真的嗎?」隊長的眼神看上去都有些疑惑了,這嚴肅冷漠的生命工廠S級僱傭兵自從來到荒誕戲劇的領域中後,那有些冷傲的氣場因為世界觀的刷新而一點點地破碎開來,曾經那個氣質如狼般的隊長已經隨風消散了,他的眸光都變得清澈了一些,像是在述說著歲月對他的洗禮和打磨。
「真的。」舒莫的目光轉向一旁的機械男和粉發女,他詢問道:「也到了你們該出力的時候了。」
幾個人站在一起,等待著舒莫對他們的安排。舒莫在化妝檯上翻了一圈,隊長沒有找到他心儀的道具,又或者說,他就算選好了,也會等待舒莫回來後再聽他的安排,這些道具上都沾染著些許的厄運和反噬效果,如果只是一樣道具,那麼邀請函還可以幫參賽選手免疫,但如果它們想要獲得更多道具該怎麼辦呢?
那麼它們就需要承受道具上方的厄運反噬,這種反噬並不是一件件的疊加,而是會直接翻倍,就算是再強大的參賽者,也無法承受幾樣道具帶來的厄運,這也荒誕劇院所設下的陷阱,對於道具的貪婪,同樣也是一種貪婪。
隊長只能免疫一件道具的影響,但是舒莫在翻找了一番後,選擇了另外一件道具,他看著手裡的東西,再看向隊長,心想,隊長身為生命工廠的僱傭兵,再來一個厄運道具,也是應該可以承受的吧?
隊長被他看了一眼後,突然感覺背後一寒、額頭冒汗、身體一顫,那種目光實在太過嚇人,就算是隊長,在看著手裡拿著厄運道具對他微笑的舒莫時,也會感覺到一股無法形容的壓力。
「別擔心。」舒莫將一枚別針掛在他的袖口處,這件道具會幫他免於一死,而另外一樣東西,他選擇暫時先不拿出來。
「相信我,你一定會成為最後的勝者的。」
隊長擦了擦汗:「只要我們可以完成任務,這些事情我都可以做。」
「好。」舒莫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有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