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房門被敲響的聲音響起:「隊長,你在這裡嗎?」
編織者的動作驟然停下。
它轉過臉,見青年的嘴被好好地捂住了,就鬆了口氣,但下一秒,隊長咬著牙拼命地掙扎,終於露出了一張嘴,然後就大聲喊道:「舒莫救命!!!」
哪怕編織者及時重新將男人的嘴牢牢鎖死,它巢穴的大門卻還是驟然被轟開,雙眼泛出純白光芒的舒莫出現在編織者面前,他望著這一幕,即使是舒莫,也有些不太理解編織者在做些什麼。
可能因為舒莫是一個父母俱在的,他有些不太理解其他人表達父愛和母愛的方式,難道,這就是隊長和他父親交流情感的手段嗎?
黑髮青年十分不解,但他還是說道:「把他放下。」
「嘶,嘶!」
編織者護在隊長身前,警惕地看著前方的貪婪,仿佛在看著什麼怪物。
「嘶!」
「你說,你見到過貪婪去到生命工廠的本部,然後和某個人溝通……?」
舒莫的話說到一半,身旁的紫發男人就笑著說道:「怎麼可能,貪婪從來沒有去過生命工廠。」
「嘶!」
編織者繼續嘶吼道,它見到過,它絕不會認錯那股氣息,那股即使是遠遠望見,也仿佛天災一般,足以將它輕易捏死的氣息。
即使面前的這個人換了一幅樣子,它也……絕不會認錯。
編織者對貪婪的恐懼,是離奇且本能的恐懼,舒莫和貪婪對視著,片刻後,紫發男人望著他,眨了眨那雙水晶般的眼睛。
「貪婪真的沒有去過。」
舒莫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似乎不像是懷疑,也不像是牴觸,黑髮青年移開了視線,他說道:「把隊長放下。」
「嘶!」
「貪婪不會傷害你,我保證。」見編織者似乎快要發狂,舒莫的聲音低了一些,哄道:「但如果你再不把人鬆開,那麼我就不知道他會做些什麼了。」
紫發男人微微眯起眼睛,也跟著露出了和善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