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蟲討好地笑笑,「閣下,我回答的還可以吧,我是我們街道最會說的雌蟲,大家都喜歡聽我說笑話解悶。閣下知道有個像洋蔥的雌蟲為什麼走著走著就哭了嗎,因為他太熱脫衣服了,哈哈哈哈。」
沉明河&蘭斯,「……」
「不好笑嗎?」雌蟲眼巴巴地說。
「問什麼答什麼,再說無關緊要的,就用你的臭襪子堵住你的嘴巴。」
沉明河說。
雌蟲癟嘴。
「叫什麼?」
「榔頭。」
「真名?」
「當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榔頭·明尼斯特。」
「明尼斯特?」沉明河不動聲色地反問。
「不行啊,私,我姆媽睡完就提褲子跑了,姆媽跟我說那個雄蟲是明尼斯特家族最牛逼的那一個,他叫明河·明尼斯特,帝國有史以來第一個流放的雄蟲,牛逼吧。」雌蟲挺直了單薄的胸膛,特自豪地猩猩捶胸。
他低估了自己承受能力,當場捶成咳嗽。
榔頭擦著咳嗽出來的眼淚水,「你們的表情怎麼這麼奇怪啊?你們難不成不信我,我說的是真的,你們可以打開通緝榜,我爸就在上面。」
「你多大了?」沉明河表情微妙。
以前給自己當孫子不少,頭回遇到喊爹的。
蘭斯走了過來,與沉明河並肩站在一起。
他們兩個一同看向榔頭,一個表情古怪一個表情冷漠,榔頭瑟縮了了肩膀,可沒有想到逃跑。
「我才八歲,我知道你們在懷疑什麼,我爸是很年輕啊,但他二十五了,八年前十七,可以和雌蟲生寶寶了。」
榔頭一臉認真,被質疑身世他小臉不高興地垮掉。
「我姆媽可是明尼斯特閣下的劍術老師,他是在帝都雄蟲學院當過老師的!」
對面的兩個蟲沒吭聲,陷入到自證中的榔頭抓耳撓腮的,恨不得當場做個滴血認親!
沉明河扭頭對蘭斯說:「八年前,17,我還沒上大學呢。」
蘭斯點頭,他朝前探出手。
「你幹嘛你幹嘛?」榔頭卻怎麼也掙脫不掉,「瞎子你幹嘛,哎呦!你幹嘛打我?」
榔頭眼淚汪汪地看向沉明河,「嗚嗚嗚,你們今天都欺負我。」
「再瞎說就繼續打。」沉明河揮了揮拳頭。
榔頭抽泣,倔強地別過頭。
蘭斯鬆開榔頭的手腕,「不會是八歲孩子的骨齡,最起碼十三了。」
「八歲,八歲,我姆媽說我是八歲就是八歲。」
蘭斯拽了拽沉明河的衣袖,他們看出來了,這個孩子有點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