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嗯？
「是所有的科目加起來，考一百分，數學經常考0分。」
「她在宋家一直……」
姜霧接話道：「一直給你擠牙膏端洗腳水，對了，我經常拿你的牙刷刷馬桶，還是在上完廁所之後。」
噁心不死你！
姜霧在宋家，小時候經常被虐待。
小小年紀的她，就學會察言觀色，討好宋家的人。
伺候全家刷牙洗臉倒洗腳水，是她經常做的事。
現在想來，他們應該是早就知道她不是親生的，才故意傷害她。
「嘔……」宋承鈺差點吐出來。
姜行淵猛地轉頭看向姜霧，沒想到她從小，在宋家過的是這種日子。
滿滿的愧疚感，和心疼，湧上心頭。
他直接吩咐下屬：「會議結束，送客。」
就衝著宋承鈺對姜霧的態度，他就不會投這個項目。
宋承鈺一行，最後是被趕出去的。
其他人也都第一時間離開了辦公室。
除了太忙，這位總裁的妹妹，看著挺詭異的，生怕被她盯上。
總有一種，自己要被她看穿的恐慌。
怕自己在外面那些見不得光的事，被她知道。
姜行淵臉色緩和下來，正要問姜霧在宋家的事，就聽她對著電話說道：
「對，是我報的警。」
「那兩個被榮耀趕出來的漂亮國間諜，他們的證據，就藏在春西路88號公寓520室里。」
「在密碼行李櫃裡，裡面還放著各種香蕉雞蛋魚網亂七八糟的。」
「……」
第4章 大哥，提醒你老闆，有人給他下套
姜霧掛了電話，就見姜行淵一臉震驚地看著自己。
她衝著他笑出八牙小白牙：「大哥，我們可以去吃飯了嗎？我的肚子餓得咕咕叫。」
她說完，姜行淵就聽到她的肚子「咕咕」叫。
姜行淵心想，她可能是在宋家，遭受了非人的虐待，才變得不正常的。
心疼愧疚多過煩惱，就沒有多說。
他拿出手機，給助理髮了條信息，讓他去找警方溝通下，妹妹亂報警的事。
「走吧，去吃飯。」
他起身，走出會議室。
姜霧笑咪咪地跟上。
等兩人進了電梯，沒有其他人。
她才謹慎地說道：「大哥，你們老闆今晚去跟客戶吃飯，會被下藥和服務員睡了。」
姜行淵眼皮子一跳，這是要發生在他身上的事？
「結果那個服務員懷孕，你們老闆不得不娶她。」
「但這個服務員人品有問題，長得也不怎麼樣，鄉下還有一群極品親戚，七親八戚上百人組團，要來你老闆家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