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寧一聽，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幾人便不再說話，繼續看著直播。
法庭上。
「砰砰砰……」
周老法官敲著法槌，威嚴道：「安靜，安靜，保持秩序！」
然後瞪向扔礦泉水瓶的觀眾們：「扔個瓶子，就能解決事情嗎？」
「那要不要直接派你們，去扔瓶子？」
一群觀眾低下頭來，沒有吱聲。
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這種暴脾氣行徑，有害無利。
他們安靜下來，法庭上安靜了一半。
外籍政員看到他，直接站起來，要求道：「我們要求，和我們總統通話。」
周老法官抬了下老花鏡，看著他：「怎麼？是你們總統，指使你們這麼幹的？」
政員臉色一變，其他的律師等人員，也是一驚，不敢再發話。
這要把他們總統扯進來，說他指使侵害華夏。
這個罪名，他們擔當不起。
看他們不敢說話。
周老法官道：「坐下。」
他們紛紛坐下。
庭審就要開始。
薑母傾身，小聲向大兒子問道：「行淵，霧霧呢？」
「她剛剛還在這裡的，去哪了？」
「她……」
姜行淵剛一張口，就看到台上，一個穿著黑袍，法官白色捲髮造型的人，抱著一大堆資料，向周老法官走去。
薑母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姜行淵也緊張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覺察到走向自己的人，周老法官本能地轉頭看了一眼，又轉回頭，看著桌上的資料。
頓了幾秒，又轉頭看過去，眼睛瞪圓地看。
他取下眼鏡，擦了擦，又戴回去，看著湊過來的人：「……」
他轉頭，看了周翊一眼，滿是幽怨：管管你小媳婦！
周翊一臉嚴峻。
他看見了。
但他裝作沒看見。
周老法官有點急，等姜霧將一大堆資料放到自己的桌子上。
他轉頭看著她，一臉詢問。
姜霧湊近，向他摸著自己的頭髮，自豪地說道：「全是真的頭髮，我自己的，不是假髮。」
為了配合這個場景，她特地去把頭髮染白了。
周老法官只覺得自己頭上涼颼颼的，摸了摸，短髮還在。
他的，就是貼了些假的灰白髮片，和他自己的頭髮差不多。
就是普通的短髮，五寸長。
因為他自己的頭髮掉得差不多了，如果不戴假髮，就是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