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殊並沒有什麼歪心思,至少此刻他的心裡滿是歉意,但他卻忽略了蘇茗的想法,聽他如此詢問的蘇茗覺得自己已經像個開水壺一樣從頭頂冒起了蒸汽。
於是他含含糊糊道:「……也不痛。」
他想起第一次的所謂的按摩,心中還懷著對玷污按摩這一職業的愧怍,天知道濮陽殊看的是什麼樣的話本畫冊!
濮陽殊卻秉持著學術的問題要問到底,「那留在裡面的東西呢,是不舒服的吧。」
濮陽殊問話時的神態很正直很無辜,讓人覺得他是在詢問一個很正經的問題,事實上濮陽殊也確實把這個問題當做是很正經的問題,因為這涉及到體驗感。
蘇茗只能繼續含糊道:「……是有一點。」
「下次的時候,我一定不會忘記的。」
濮陽殊依舊擺著他那張無辜清純的臉。
蘇茗:「……不要。我自己來。」
「不,我幫你。」
這時,蘇茗卻微微一僵,隱忍地閉了閉眼睛,才睜開了眼,「我們明日還要去歸墟。」
「是啊,是明日去。」
濮陽殊道:「真正要上戰場之前,總是要先熱熱身的,活動好了,才方便奔赴戰場。」
話語倒是挺有道理,就是用錯了場合,而且,這種事情,也可以用作熱身麼。
「那就,一次?」
「上次都……」
自是紅燭帳,鴛鴦被,紅浪翻覆。
第91章
次日,兩人已經決定踏上歸途。
一切準備都已經做好。
只有月影嵐的心理準備沒有做好。
洗漱完畢,收拾好一切,他們就喚來了大統領月影嵐,月影嵐看到這一對新人不由自主的遲疑了一下,語氣也帶了些猶豫,「現在,倒也沒有冷到這個地步,你們何故做此打扮啊?」
濮陽殊看了看蘇茗的打扮,刻意的走到蘇茗面前,整理了一下平整的不能再平整的衣料,又扶了扶蘇茗的腰帶,最後將他的衣領撫摸了一下,確保蘇茗的脖頸不露分毫。
非但如此,他也是用這樣的標準要求自己的,他還要求蘇茗如此為他整理,給他遞過一個眼色,蘇茗便按照他的要求這樣做了,撫一撫他的肩頭,拽一拽他的衣服。
月影嵐想到了什麼,木著臉道:「一個消痕咒就可以了。」
濮陽殊一本正經道:「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