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校里有權有勢的學生不少,和這些人比起來男生渺小得如同步行於森林的螞蟻,男生只覺得自己成了這些人的靶心,他低聲下氣地說:「季哥,對不起。」
張三這次也怒了:「你對不起什麼啊?明明是季才捷的錯。」
「a班竟然還有臉站在靳扶教官的手底下。」b班人群里傳來這麼一句。
a班學生冷笑道:「笑死,我們a班不嫌你們b班教官就不錯了,不知道是誰在教官淘汰賽里被段神按著打。」
這話一出,b班的學生只覺得尊嚴受到了侮辱。在他們眼裡,靳扶除了是帶班直系教官,還像他們的媽。
沒有人會拒絕為自己的母親出頭。
岑新元看著扭打在一起的同學們,勸架不成,不明白事情為什麼變成了這樣。
他祈禱著午休結束鈴聲的響起,也祈禱著自己不要被波及。
天空中落下了熟悉的紅色雪花。
岑新元突然好懷念站軍姿。
放空自己,就變成了一具不問世事的屍體。
...
靳扶一個腦袋兩個大。
他想不通好好的兩個班,怎麼會一言不合就把對方揍得鼻青臉腫。
「誰來和我說說,什麼情況?」
血貂變得極大,立在被罰站軍姿的學生們面前,呲著牙,紅色的全尾來回擺動著,帶起來陣陣勁風。
紅色雪花融化的雪水被甩在了學生們的臉上。
學生們沉默。
靳扶嘆氣:「岑新元,出列。」
「到!」岑新元大踏步出列,苦著臉,說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靳扶都氣笑了:「你們因為這麼點事都能吵起來?真有出息。」
「教官我們是在維護你。」b班不忿道。
「那我是不是還應該謝謝你們?」靳扶沉著臉,「岑新元歸隊,全體都有!」
岑新元鬱悶往回走,心裡猜著靳扶會罰他們伏地挺身,還是跑圈。
這兩個不管是哪個都和被誅九族一樣痛苦。
更何況他只是被牽扯的無辜九族之一。
但靳扶顯然不會殘忍的真誅九族。
「既然你們誰都不服誰,那我們今天下午什麼都不幹了,我們來比一下。」
岑新元淚目,心軟的神啊,聽到了我的祈願。
「輸的班,罰跑圈。贏的班明天免訓一天,軍校問下來,我擔著。」
兩個班級的學生頓時沸騰了,不管誰輸誰贏,兩個班碰一下正是他們想要的,而且這比枯燥的軍訓有意思多了。
更何況,誰都認為自己會是明天被免訓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