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時宴知,嘴上說著不,心裡卻不是這麼回事。
生理期帶來的不適,並沒有因為吃藥而立馬消失。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被人工熱水袋熱敷了一晚的緣故,痛經的感覺明顯輕了不少。
這讓喻歲對時宴知的怨懟,不由的淡了幾分,她也不是好賴不分,對他雖沒什麼好感,但也不會抹去他的好意。
忙碌了一天,還沒等到下班時間,她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來人是許帆。
喻歲問:「有事?」
許帆面帶笑容,客氣道:「喻小姐,老闆晚上有酒局,六點的樣子,您準備一下,」
喻歲想到那不平等條約,眉心微蹙,「我今天有事。」
許帆道:「這會算上加班費,以一個月的工資為酬薪。」
聽到有錢拿,喻歲心動了。沒辦法,她現在窮!
喻歲最後為了五斗米折腰。
臨近下班時間,她接到楚雲的電話,「歲歲,我已經在你公司樓下,你下來就能看見。」
喻歲不好意思道:「阿楚,抱歉,我晚上可能不能跟你出去吃飯,我要加班。」
話落,電話里沉默了一秒,楚雲道:「必須加嗎?」
喻歲嗯了一聲,「我們明天再約。」
被鴿了楚雲除了有些失落,倒也沒生氣,反倒還關心起喻歲的晚飯:「那我給你訂外賣,送你公司來。」
「不用了,晚飯已經準備好了。」喻歲直接給拒了,她根本就不在TK,送來也沒用。
他們在電話里,重新約好時間。
晚上六點,喻歲出現在地下車庫,她想坐副駕,結果許帆直接搶了她想坐的位置,不得已,她只能選擇后座。
汽車平緩行駛在馬路上,喻歲貼門而坐,她和時宴知之間的距離,都能再坐下兩個人。
車內隔離板,在喻歲上車後,就已經升起,前后座自動分為兩個區域。
喻歲不可能主動跟他說話。
打破這份寂靜的當然只有時宴知,他低沉的嗓音在車廂響起:「你缺錢?」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說這話,喻歲不承認也不否認,而是說:「你想出爾反爾?」
想讓馬跑路,不給馬吃草?
她可不會幹白活。
時宴知姿態慵懶地窩在后座上,黑色的襯衣扣子解開三顆,他單手扶額,挺括起的領口,正好露出他平直的鎖骨。
夕陽透過車窗投射進來,恰好打在他身上,端著是男色誘人,秀色可餐。
喻歲收回視線,時宴知問:「楚雲知道你缺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