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知這邊,他回到家沒多久,就接到許帆的電話。
許帆已經『強行』從醉酒中醒來,沒辦法,作為時宴知的特助,就必須得二十四小時待命。
「老闆,楚雲找人去酒店調監控,在查您那晚和誰在一起。」
聞言,時宴知臉上不見任何情緒波動,不驚訝,也不驚慌,眼底甚至還有抹嘲意。
許帆問:「老闆,要和酒店的人打招呼嗎?」
時宴知只嗯了聲了。
聞言,許帆懂了,這是還不想讓楚雲發現。
許帆其實想不明白,老闆這一回國,怎麼對自己未來外甥媳婦這麼感興趣,難道是想從喻小姐這邊下手?可瞧著不像,他瞧著明明是男人對女人的興趣。
難道這就是一日鍾情?老闆還挺『純情』的。
說實話,時宴知其實挺想的,他很想看看楚雲知道後會怎麼樣。
「我這就讓他們刪監控。」
許帆要掛電話之前,時宴知道:「讓你準備的煙花你都備好沒有?」
許帆說:「已經備好了,您什麼時候需要?」
時宴知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出聲:「今晚十二點。」
因為秦妧送她的小玩具,喻歲又夢到那口乾舌燥的一夜,之前人和畫面還是朦朧的,但今夜,就顯得格外清晰,就跟看電影似的,一幀幀湧現。
她甚至能聽到黏膩的喘氣聲,貼在她耳邊,喘個不停。喻歲正面紅耳燥時,一聲尖銳刺耳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硬生生將她從少兒不宜的畫面里扯醒。
喻歲四肢發軟,心率很快,眼神茫然,茫然之後,便是燥意。耳邊是喋喋不休的手機鈴聲,她反應慢半拍,也沒看,直接劃開接通鍵。
「喂,那位?」一張嘴,喻歲發現自己聲音都是啞的。
「醒了。」
夢裡的聲音猛然從手機里傳來,驚的喻歲一時間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愣的都忘了說話。
時宴知低醇且富有磁性的聲音,再次從電話里響起:「還沒睡醒?」
聞聲,喻歲這次終於知道,不是夢。
「大半夜的你不睡覺,打電話過來做什麼?」喻歲側目看了眼床頭柜上的電子鐘,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五十九。
時宴知聲音懶洋,壞笑:「喊你起來上廁所。」
喻歲黑臉:「……時宴知,你是不是有毛病?」
他這是酒精上頭,擱她這裡發酒瘋?深更半夜的,怎麼幹這麼缺德的事?
被罵的時宴知反而是輕笑出聲,他說:「別人說,被人欺負後,晚上睡覺容易做噩夢,你做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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