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知這麼想讓自己和楚雲分手,不就是在意她身後的喻家,怕楚家有喻家幫助,他不好收拾。
自己現在如他所願,時宴知也就沒必要。說實話,分了也好,她也不用再面對楚雲有心理壓力。
秦妧更是滿臉嫌惡,時宴知和楚雲還真是一脈相承,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秦妧在喻歲這裡吃完早餐,又跟她聊了會天,喻歲想休息補覺,秦妧也正好接到家裡人的電話,便和她辭別。
走時,喻歲叫住秦妧,「你等會兒。」
喻歲進了浴室,把時宴知昨晚換下的衣服裝起來,拎著袋子遞給秦妧,她說:「衣服交給你哥,讓他給時宴知送去。」
秦妧秒懂她什麼意思,伸手接過,「放心,我會親自監督我哥。」
不再讓時宴知有藉口。
把人送走,喻歲進浴室洗了個澡,就去睡回籠覺。
躺在床上,喻歲一雙眼睛睜的像銅鈴,盯著白白的天花板。
時宴知說:他喜歡她。
秦妧說:他是不是喜歡自己。
他真的喜歡自己?
念頭剛起,喻歲立馬搖頭,將這個可笑又滑稽的說詞給否決了,他怎麼可能喜歡自己!
第150章 她就是他的底線
喻歲所想之人,這會正在碼頭施暴,準確說,是在報仇。
在南區度假酒店使壞的幕後始作俑者,被時宴知查到。
海風伴隨著慘絕人寰的悽慘聲,響徹整個碼頭。
時宴知一身寒霜,面容冷峻,嘴裡叼著一根煙,即邪氣,又陰鷙。
身後的悽慘聲,並沒讓他身上陰寒散去,時宴知身旁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神情同樣冷然的男人,與男人俊朗相比,最吸引人注目的,當屬男人脖子正中間的一道疤。
男人聲音很低沉,也抽著煙,「你最近怎麼回事?」
時宴知吸了口煙,眉梢微挑,「我怎麼了?」
男人側目,在他臉上打量一番,開口:「一連兩次下狠手,不是說回國要收斂嗎。」
聞言,時宴知鳳眸里閃過不同層次的暗色,他說:「他們踩了我底線。」
男人臉上浮現詫異,顯然是沒弄清楚他的底線在哪,但他也沒八卦的去挖掘。
一根煙抽到一半,許帆來了,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一臉斯文儒雅樣兒,嘴裡卻說著與他外形相反的狠厲,「老闆,人還有口氣。」
吐出嘴裡的煙,時宴知說:「把人物歸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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