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和時宴知廝混的時候,喻歲都對楚雲多一份感同身受。
他想跟自己親近,但她卻拒絕。
最後的結果,可不就踩著道德底線出界。
時宴知沉聲:「你在想什麼?」
喻歲嘴巴快於意識,「楚雲。」
話剛剛落下,喻歲明顯感覺身上力量重了。
時宴知眸色幽深,「看來是我不夠努力。」
漫長的夜晚,時宴知身體力行的讓喻歲知道什麼叫努力。
兩人跟妖精打架似的,一場歡愉過去,臥室里的東西都被掀翻在地。
時宴知:「喻歲,你是屬狗的?」
她要是狗,肯定咬死他。
抬腿踢了踢,喻歲使喚道:「去放水,我要洗澡。」
黏黏糊糊的,不洗難受。
吃飽喝足的男人,往往都是最好說話的。
時宴知從地上撈起褲子套上,去浴室放水。
放好水,時宴知出來,把她從床上抱起來,放進浴缸你。
溫暖的水,將她包裹住,喻歲舒服的喟嘆一聲。
享受完福利,喻歲再次渣女附體,「你可以回去了。」
時宴知氣的扣住她下顎,低頭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發泄私的,「喻歲,你能渣的慢些嗎?」
床上的溫度都沒散,她的溫情就沒了。
喻歲蹙眉,一把推開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還好,沒流血。
「早渣晚渣都是渣,早點晚點又有什麼區別?」
她這個女人,真是……
時宴知睨了她一眼,沒在跟她說話,怕再說,自己得氣死,他轉身出了浴室。
喻歲身子下浸,讓溫水把自己包裹的更嚴實。
泡了十來分鐘,時間差不多了,喻歲裹著浴袍從浴室里出來。
臥室里已經被時宴知收拾了,地上的東西歸位,床單也換了套乾淨的。
看的喻歲表情略顯訕然,時宴知還真是個田螺姑娘。
喻歲出去喝水,撞上正要走的時宴知。
走時,他叮囑道:「被單我放洗衣機了,等洗完了,你放進烘乾機里。」
喻歲附和:「好。」
時宴知:「走了。」
喻歲倒是良心發現,把他送到門口。
換上鞋,開門前,時宴知忽然勾住她的脖子,俯身吻住她的唇,重重親了口,唇瓣離開:「沒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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