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知側身躺在她身側,單手撐著腦袋,右手搭在她腰間,有一下沒一下的替她揉捏著,聲音饜足,神情舒暢,「還撐嗎?」
喻歲閉眼喘息,她白皙的肌膚染著一層緋色,如完全綻放的桃花。
嬌艷,好看。
撐?
她肚子裡的那些存貨,現在是完完全全消化完。
睜眼,看著頭頂天花板,腦袋微偏,視線落在時宴知身上,紅唇輕啟,「你以前也這樣?」
聞聲一頓,時宴知眉梢微挑,問:「什麼?」
喻歲開口:「急色。」
時宴知手指很有規律的替她按摩腰間酸楚,他說:「以前不知肉有多香。」
這下換喻歲有些懵,「嗯?什麼意思?」
時宴知道:「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也是唯一。」
喻歲眼底滿是不相信。
時宴知說:「怎麼,不相信?」
喻歲視線在他身上划過,「你這技術……」
一看就不是生瓜蛋子啊。
時宴知自傲道:「我生來聰明,無師自通。」
話落,時宴知唇角微勾,痞邪道:「技術是不是很好,快樂嗎?」
「……」
他就震驚不過三秒。
不過這話題,讓他這樣的人,是不可能正經起來。
喻歲完全不接腔,岔開話題:「你是不是該走了?」
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肉足飯飽,他該打道回府了。
話落,時宴知按摩的手頓了下,也就一秒的功夫,隨即便恢復正常,薄唇一張,「喻歲,你什麼時候能改掉你這渣女屬性?」
喻歲側眸,挑釁道:「接受不了?你要不能接受,那就換下一家。」
時宴知眼底含笑,「我這人口味專一,也鍾情,吃定一家,就會吃一輩子。」
喻歲不以為然道:「別把話說滿了,再好吃的東西,也不可能吃一輩子。」
時宴知黑眸蘊著幾分深情,他說:「能不能,不試怎麼知道?」
話落,原本搭在她腰間的手,改為環,手臂一撈,時宴知直接將喻歲攬入懷中。
下顎抵在她頭頂,時宴知低啞的聲音響起,「我今晚不走。」
喻歲視線里,是時宴知平直的鎖骨,「你想留宿?」
時宴知道:「不可以?」
喻歲說:「合格的p友,是不該越界的。」
話落,時宴知往後退了一寸,垂眸,目光相觸,他無賴道:「我可從來就沒想過當個合格的p友。」
他只想當她男人。
後面的話,時宴知雖然沒說,但喻歲品讀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