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們字用的巧啊!
一棍子,自己除外的三人都被包含進去了。
話將落,時宴知拿起手機,徑直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包廂。
韓旭耀咬著菸頭,「他在侮辱我們?」
蔣席直接劃清界限:「別把我算進去,我跟你們不一樣。」
韓旭耀轉頭看向秦風,後者一臉坦蕩蕩:「他說得沒錯,我確實是渣男。」
秦風對自己的認知還是很到位,感情方面,他確實不是好男人,但他一貫渣的明顯,渣的理直氣壯。
而秦風本人也是,不以渣為恥,反以渣為榮。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女人太多,他鍾情不過來,渣就渣吧。
韓旭耀舔舔後牙槽,合著實際上,就他被內涵進去了。
時宴知走了,牌局自然就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韓旭耀的戀愛經驗不可取,但他有點還是沒說錯,時宴知心裡其實也是想讓喻歲主動。
秋府花園。
時宴知車子駛入地下停車場,看了眼喻歲的車,她回來了,並不是還沒到家。
坐在車裡抽了根煙,香菸燒盡,時宴知才下車,上樓。
看了眼喻歲緊閉的房門,時宴知破天荒沒有進去。
沒有被時宴知黏糊的夜晚,喻歲相當舒服的睡了個整覺,一覺睡到大天亮。
早上起來沒多久,喻歲就接到路一的電話。
路一告訴她,他們簽的單子,臨時通知他們過去開會。
喻歲說:「我半個小時後到。」
掛了電話,喻歲簡單地收拾便出門了。
忙於工作的喻歲,顯然就把時宴知拋之腦後。
時宴知睡了一覺起來,也就忘了讓喻歲主動的事,或者說,不是忘了,而是耐不住不去找喻歲。
一身居家服的時宴知,出門去找喻歲,然而她根本就不在家。
時宴知面色不好,拿出手機打了通電話,電話那端的人,幾乎是秒接:「老闆。」
時宴知直接問:「你們老闆娘呢?」
保鏢道:「剛剛出門去公司。」
TK怎麼回事?雙休也要人加班?
保鏢小心問道:「需要我把電話給老闆娘嗎?」
時宴知說:「不用,保護好她。」
保鏢:「好的。」
一場會議,足足開了五個小時。
喻歲屁股都坐疼了,從會議室出來時,她渾身骨頭都僵住了,她在休息陽台活動筋骨。
路一遞了杯咖啡給她,喻歲伸手接過。
路一道:「累了?」
喻歲說:「還好。」
喝了口冰美式,路一道:「年底公司會有一次人事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