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時宴知沒動靜,喻歲直接道:「你要是捨不得,就跟它一起離開。」
話將落,時宴知噌的一下站起來,二話不說,「我現在就去給它收拾。」
安安:「……」我喵你妹。
都是一家人,那就這麼重色輕友?
友?
想什麼呢,你不過是我養的寵物,還想跟我當朋友。
處理完兩個毛孩子,喻歲就和時宴知出門了。
喻歲先驅車去酒店接白靈,路上,她給白靈打電話,告訴她自己馬上就到了。
等車子抵達酒店門口時,喻歲就瞧見白靈等在門口。
喻歲從車裡下來,「白姨。」
白靈點頭,「走吧。」
喻歲替她拉開車門,護工將白靈抱上車。
他們並沒有直接去墓園,喻歲讓時宴知先開車去花店。
明媚的天氣漸沉,太陽沒了,只剩一片烏雲。
喻歲在花店買了一束她媽喜歡的風信。
半個小時後,車子抵達墓園。
一節一節的樓梯,坐著輪椅的白靈顯然上不去,作為在場的唯一男士,如果有紳士風度,肯定會擔下這個任務。
且不說時宴知有沒有紳士風度,即便有,他的紳士風度也不會給喻歲以外的女人。
時宴知一個揮手,一名黑衣男人不知從什麼地方鑽出來,揚揚下巴,他說:「把她抱上去。」
保鏢點頭說是。
下一秒,保鏢抱著白靈直接走了,護工小卓,抬著輪椅緊跟其後。
喻歲和時宴知後一步跟上去,當她出現在她媽墓地前,瞧見那抹熟悉的背影時,喻歲臉瞬間一沉。
幾步上前,喻歲冷臉,沉聲道:「你來做什麼?!」
站在墓前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喻敬文。
不止他一個,林雪娜也在。
喻敬文回頭看向她,「我來看你媽媽。」
喻歲臉上的厭惡不要太明顯,冷聲:「你是來祭拜,還是來炫耀?」
帶著小三來祭拜死去的前妻,他是覺得她媽死的不夠徹底,想把她氣活?
林雪娜出聲:「小歲,你爸是真心實意來看望你媽媽。」
喻歲眼底盛著凌厲,冷睇著她,「你給我閉嘴!」
這一刻,喻歲只覺得噁心和憎惡,他可以討厭自己,不喜歡自己,但他不能這樣羞辱她媽!
即使他們之間存在著自己不知道的怨恨,但他也不能連個死人都不放過。
他這樣做,何其誅心。
喻歲聲音冷而繃,一字一頓道:「帶著你的東西,立馬給我走!」
喻歲滿臉嫌惡,上前,一腳踢開喻敬文放在她媽面前的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