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憑空消失,秦妧不知道他去哪了,等他再出現時,就成了陸家的二兒子。
陸家什麼情況,秦妧是了解的,在此之前,陸家只有陸鳴一個兒子,沒聽過陸鳴有雙胞胎弟弟,再則,兩人的年紀也有差別,長相也不像。
所以,只有一個答案,就是,私生。
但他什麼身份,秦妧完全不在意,她喜歡的是他這個人,而不是他的身份。
可再見,一切都變了,他們重新回到了起點,甚至比起點更不如。
喻歲直白道:「你們以前如何,我不知道,但現在,我在他眼中看不見對你的愛意。」
這話對秦妧來說,是真的扎心。
也沒等秦妧回答,喻歲兀自又道:「即便他不再喜歡你,你也不打算回頭?」
仰頭,咕隆喝下一大口酒,秦妧說:「我媽說,我這是不撞南牆不回頭,我想試試,在我南牆撞破後,我能不能醒悟。」
人嘛,這輩子總得經歷些刻骨銘心的事,才不枉人世走一遭。
秦妧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但最起碼現在,她覺得自己還能堅持。
喻歲反問:「不撞一身傷,你誓不罷休?」
秦妧說:「傷了能養好。」
喻歲:「……」
秦姨說的沒錯,她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倔的像驢,拽都拽不回來。
樓上,小姐妹在『把酒言歡』,樓下,時宴知在獨守空房。
晚上十一點多,時宴知撥了通電話。
電話剛通,裡面就傳來鬧哄哄的聲音,明顯是在酒吧。
電話里的人,大著嗓門道:「妹夫,找我什麼事兒?」
時宴知:「一天不收拾,你骨頭欠?」
秦風笑得賊歡,「怎麼,你不想跟我們家小魚兒好了?」
時宴知不答反問:「你妹出事了你不知道?」
秦風那邊安靜不少,顯然是找了個人少的地方,他說:「我哪個妹?」
他勢必是要占時宴知便宜的。
時宴知直言:「秦妧。」
聞言,秦風立馬明白他說的什麼事,「哦,這事啊,我們家太皇后說了,秦妧和陸鄺的事,讓我不要插手。」
秦妧這丫頭,就是從小到大日子過的太順了,沒受過一點挫折,導致她現在無所畏忌。
性子又倔,越是不讓她,她越是要反著來,既然勸不住,那就讓她去碰碰壁,流血了,她就知道疼,明白要收手。
時宴知:「……」
他們一家倒是心大,自家人被欺負也不管。不過,他也不是想心眼小,主要是自己老婆被拐了,他心大不起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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