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你眼睛抽筋?」
許帆:「……」
這個傻大哈!
都說莽夫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他瞧著她四肢挺細的,這腦子怎麼也空空的。
無法,許帆只能明說,「把隔離板升起來。」
好在威武雖腦子空,但勝在聽話。
讓她怎麼做,她就怎麼做。
隔離板升起,後車廂自動成為一個單獨的空間。
時宴知說:「我沒有不相信你。」
喻歲反問:「那你就是不相信你自己?」
話落,時宴知立馬否決:「也沒有,」
他怎麼可能比楚雲差。
喻歲咄咄道:「那你是什麼意思?矯情勁犯了?」
他還真是犯了矯情,好端端,他為什麼要扯上楚雲?
時宴知雖然不把楚雲當回事,可畢竟他是除了喻父以外,唯二待在喻歲身邊最長的男人。
說不介意,其實心裡還是會介意,不是介意喻歲,而是介意喻歲能占據她人生的十來年,這才是他最介懷的事。
這話他不想說了,說多了,就真的矯情上了。
喻歲直白道:「時間只是經歷,並不代表結果,在你出現之前,我身邊來來走走很多人,楚雲跟他們一樣,都是過客。」
時宴知說:「不同。」
喻歲問:「哪裡不同?」
時宴知道:「身份不同。」
別人是真過客,而楚雲卻是做過她男朋友的人,要不是他回來的及時,出手的夠快,再晚兩步,她就真成自己外甥媳婦了。
喻歲把問題推到他身上,「這怪誰?」
時宴知很想說,眼瞎的是你,不能把責任推他身上,但這話,他是死都不可能說,除非他是真想死!
他主動認錯:「這是我的問題,」
「本就是你的問題。」他不留下個隻言片語,就玩消失,不怪他,怪誰?
喻歲繼續道:「你揪著我身邊的男人不放,我有追究過你身邊的女人嗎?」
時宴知道:「我身邊除了你,再沒有其他女人。」
喻歲道:「賀姝是男的?」
時宴知說:「我又不喜歡她。」
喻歲說:「可她喜歡你。」
時宴知道:「那她跟楚雲也不一樣。」
她沒給自己當過女朋友。
喻歲道:「我現在又不喜歡他,」
其實不是現在,以前她對楚雲的感情里,就沒有男女之情,更多的是親情。
時宴知追問:「那你現在喜歡誰:」
喻歲說:「我喜歡你……」
一個你字被她說一半,吞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