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知目光在她身上遊走了一圈,「約會。」
喻歲說:「好。」
時宴知眉梢一挑,這麼爽快就答應了?
喻歲道:「你拉著秦大哥過來,不就是防止我在外招蜂引蝶,我得給你安全感。」
時宴知否認道:「不是我拉他過來,我是湊巧遇上。」
喻歲把秦風的心裡話說了出來:「星瑞出道的偶像可不少,他可從不會為哪個組合站台過初舞台。」
除非是給他賺大錢的人,要不然別想,真要個個都來,那不得把他給累死,秦風可不是那種凡事都親力親為的好資本。
都被看穿了,時宴知也不負隅頑抗,爽快承認,「確實是我主動要去的。」
說完,時宴知還反向譴責她,「平時上班,你不陪我就算了,雙休你還要把時間分給別人。」
喻歲問:「那你想要什麼補償?」
時宴知道:「就罰你明天只能陪我一個人。」
喻歲問:「就這?」
時宴知說:「對,就這。」
喻歲笑道:「這麼好哄的?」
時宴知很沒骨氣,「你都不用哄,勾勾手我就過來了。」
聞聲,喻歲直接笑出了聲,「你怎麼跟宴宴一樣。」
勾個手指,就屁顛屁顛地跑來。
時宴知說:「你給它取這個名字,不就想我跟它一樣。」
喻歲笑道:「被你發現了。」
她那點小心思,時宴知哪裡不知道。
說完,喻歲反問:「所以,你取安安這名字,也懷著這心思?」
把她玩弄於股掌?任他揉捏。
時宴知說:「你不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喻歲提醒他:「你搞錯順序了,先放火的是你。」
勾唇,時宴知肆笑:「那我准許你點燈。」
喻歲嗤了他一聲,但嘴角的弧度卻沒落下。
***
回到家,蘇煙就回屋泡了個澡。
洗完,她又去琴房彈了一個小時的琴,十點多鐘,她就上床躺下了。
迷迷糊糊中,蘇煙被樓下的動靜聲吵醒了。
從床上坐起來,緩了幾秒鐘,她聽到樓下有說話聲,是阿姨的聲音。
「蔣先生,您沒事吧?」
蔣席帶著酒氣,揮手道:「我沒事,你去休息吧。」
從房間裡出來,蘇煙就瞧見喝多了的蔣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