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聽人講電話,能再沒品些嗎?
時夕顏反嗤:「你在外面和別的男人勾搭,時宴知知道嗎?」
聞聲,喻歲明白,時夕顏這是把高語當做男人了。但是男是女,自己有必要跟她解釋嗎?顯然沒必要。
喻歲說:「想知道,那你去問他啊。」
時夕顏直勾勾盯著她,「你這輩子是不是就跟時家的男人槓上了?前腳跟楚雲,後腳跟時宴知。」
也沒給喻歲說話的機會,時夕顏自問自答:「也是,就你現在的情況,確實得找個牢靠的飯票,要不然以前的大小姐生活還怎麼維持」
說話間,時夕顏視線在她身上打轉,嘲弄道:「喻歲,你說你活的挺失敗的,被小三母女給踹出家門,還被小三女兒搶了未婚夫,不過楚雲的眼睛果然沒瞎到底。」
最後一句話說出來,喻歲沒覺得她在嘲諷自己,反而覺得她在說反話。
不是喻歲自戀,她和林漫如,長眼的人,都知道選誰。
喻歲睨著她,冷然道:「看來你媽教育失敗的不止你表哥,你同樣也沒好到哪去。」
一席話,成功讓時夕顏變了臉,林寬現如今就是林家的禁忌,喻歲的挑釁,毫無疑義的刺激到她。
喻歲刺激的就是她,繼續道:「時夕顏,你記住,時宴知是你二叔,而我,是你二嬸,以後再見我,記得懂禮貌稱呼我為二嬸。」
在時夕顏面前,喻歲絲毫不介意自抬輩分,用輩分碾壓她,喻歲也覺得很爽。
時夕顏赤紅臉,反嗆回去,「你配嗎?」
跟她做親戚,時夕顏就渾身不得勁,這個讓她厭惡的人,不止嫁入時家,還在輩分上壓制自己,時夕顏真是見一次,不爽一次。
勾唇,喻歲視線從她肩頭越過去,問道:「時宴知,我是不是還不夠格做你老婆?」
話落,時夕顏表情微變,回頭,時宴知從她身後靠近,他每靠近一步,時夕顏身體都緊繃一些。
時宴知視線直接略過時夕顏,落在喻歲身上,他說:「無關緊要的人放屁,你不憋氣就算了,怎麼還聞起來?也不嫌噁心。」
話將落,時夕顏臉噌的一下紅了,她臉多少有點調色盤功能,顏色從紅到青,到黑,再到紅,變得很快,也很豐富。
時宴知的話,倒是把喻歲給逗樂,她故意道:「你說話能少些味道嗎?」
口味這麼重做什麼。
時宴知說:「我說實話還不行?」
當然行,她還聽的還很高興。
時夕顏就是欠,沒事自找的,不懟她懟誰。
時夕顏一張臉都快憋成豬肝色,時宴知不在,她能挖苦嘲諷喻歲,但現在,她忌憚了,對時宴知,她又怯意。
時宴知施捨般將視線落到時夕顏身上,他目光冷冷,聲音同樣沒有溫度,「你要是覺得現在日子過得太舒坦,我不介意讓你過上時卓軒的生活。」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時夕顏表情變得更加難堪起來,就連瞪人的情緒都不敢太飽滿,因為她知道,時宴知肯定是說到做到,屁也不放了,轉身離開了。
在喻歲看來,時夕顏離去的背影,多少有些落荒而逃的既視感,就說她這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