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就瞧見自己男主人,正在啃自己女主人,女主人的臉是不是很好吃?跟狗糧一樣好吃嗎?
狗珠子看了幾秒,他淌著哈喇子,撲了過去,也想嘗兩口。
時宴知本事親的起勁,結果被這不長眼的狗東西給打斷了,他一巴掌呼在宴狗子腦袋上,瞪眼,呵斥道:「滾蛋!」
宴宴歡起來,特別歡,懂事又特別懂事,巴掌落自己身上的瞬間,它大腦接到的第一個訊號,它觸霉頭了。
「嗷嗚……」
時宴知才不管它的撒嬌,宴狗子倒是想轉移撒嬌對象,但時宴知根本不給它這個機會,一個冷眼掃去,它老實地坐在后座。
等時宴知視線落在喻歲身上時,眼中炙熱不退反增,「回家。」
回家幹嘛,那眼神不言而喻。
喻歲平穩呼吸,紅唇亮晶晶,水潤且飽滿,她提醒著時宴知,「星期六。」
臉微垮,時宴知譴責道:「你跟這狗子一樣掃興。」
情緒都上來了,怎麼還能中途退場?多傷身啊。
第720章 有他好過冬
喻歲可沒絲毫心軟的跡象,說不干,就不干,「讓你自己貪。」
親一下不就行了,是他自己非要把自己親出感覺來,怪誰?
時宴知眼神幽怨的很,心狠的女人。
沒有夜生活的人,晚上睡得都很早,時宴知抱著喻歲入睡。
與此同時,六樓,季駱宇站在陽台打越洋電話。
「蕭叔怎麼樣?」
「每天清醒的時間越來越長,今天清醒了四個多小時。」
聞聲,季駱宇黑眸里閃著喜色。
「蕭先生今天還問我你什麼情況。」
季駱宇道:「你怎麼說?」
「我只說你在外出差。」
季駱宇嗯了一聲,他道:「好好照顧蕭叔。」
掛了電話,季駱宇繼續佇立在陽台,垂頭俯視,目光落在某處,眸色幽幽。
時宴知的身體很暖,當個人形暖腳器很好,往年,入冬後,喻歲都有寒腳的毛病。
喻歲不喜歡長時間吹地暖,容易上火不說,關鍵吹久了,她容易流鼻血,所以每年入冬後,喻歲睡覺質量就比其它季節要差。
今年有了時宴知,這個比暖水袋還舒服,還持久的暖爐,她覺得自己應該是會好過不少。
喻歲腳寒的毛病,時宴知這個暖床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早上一睜眼,喻歲就發現自己的腳被時宴知夾在大腿之間,這裡也算是他全身上下,最軟的地方。
喻歲動了動腳指頭,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她這邊的動靜,自然驚醒了時宴知。
睜開眼,時宴知那漆黑的瞳仁里沒有任何情緒,空洞洞的,明顯是剛剛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