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是酒喝多了,腳步不穩,秦妧道:「小魚兒,她掐疼我了,我就只是把手抽了回來。」
她好像都沒用什麼勁,這人怎麼就這麼脆弱?
喻歲擼起她衣袖,魏婭扣住的地方,確實有清晰的指甲印,眸色微沉,她說:「我知道。」
秦妧道:「小魚兒,她是不是在演戲?」
不就摔了一跤,還能摔倒心臟?
喻歲心裡琢磨,魏婭那狀態看著不像是在演戲,那好似要抽過去的樣子,瞧著是真難受。
如果真是演的,喻歲只能說對方演技過硬,絕對的專業。
喻歲沒直面回答,而是說:「我讓人去醫院看看。」
打了個電話,喻歲讓人去醫院辯真偽。回電話的人告訴了她一個消息,魏婭有心臟病。
「……」喻歲都不知道要說什麼。
喻歲問秦妧道:「她有心臟病的事,你知道嗎?」
秦妧搖頭:「不知道。」
她這才是第二次見魏婭,哪會知道對方有沒有心臟病。
有病不在家待著,跑她這裡做什麼?一股煩躁在她心裡升起。喻歲沒讓人撤走,繼續盯著,有什麼問題,第一時間告知。
深夜,時宴知給喻歲打電話,聲音幽怨:「我今晚是要獨守空房?」
喻歲還沒說話,一聲聲嘔吐聲從衛生間傳出,傳入喻歲耳中,自然也傳入時宴知那邊。
「你也聽見了。」
秦妧吐成這樣,喻歲不可能放她這樣獨自離開。
「……」時宴知嘀咕著:「沒那個酒量,酗什麼酒。」
竟是耽誤事。
「小,小,魚兒……嘔——」
秦妧的呼喊聲響起。
喻歲道:「秦妧喊我,不跟你聊了。」
都沒給時宴知說再見的機會,匆匆忙忙掛了電話。聽著電話里的忙音,摸著空曠的床位,時宴知惆悵啊。
喻歲拿著毛巾和溫水進衛生間,按下沖水鍵,清水帶走污垢,「漱漱口。」
水杯湊到秦妧嘴邊,她就著這個姿勢喝水漱口。
秦妧醉眼朦朧,抱著喻歲的腰,嚎啕大哭,哭她逝去的青春和愛情。
「小魚兒,我心好疼。」
「我不喜歡了,我再也不喜歡了……」
「八年了,我喜歡了八年。」
她累了,她不想再喜歡了。
喻歲抬手摸著她的頭,輕輕撫摸,「累了,我們就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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