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歲搖頭:「沒有。」
時宴知問:「為什麼不好?」
「我……」
喻歲才剛張嘴,時宴知就斷了她後話,「你表情都寫在臉上。」
「……」
她表現的有這麼明顯嗎?
喻歲:「你最近出門都去做了什麼?」
勾唇,時宴知笑說:「查崗?」
喻歲抬眸嗔了他一眼,「你讓我說的!」
時宴知笑笑,「我沒去做壞事。」
喻歲撇了眼已經掛起的大衣上,「你身上有味道。」
時宴知立馬道:「我可沒在外面胡來。」
喻歲剜著他:「我有說你胡來嗎?」
時宴知問:「那是什麼味?」
「硝煙。」喻歲問道:「你玩槍了?」
時宴知道:「你是狗鼻子?」
她鼻子狗不狗,她不知道,但他身上的氣味,反正是讓她心不定。
時宴知解釋道:「這幾天,陪著陳叔打了幾槍。」
喻歲問:「單純的打?」
「不然呢?」時宴知笑問:「你還想我打什麼?」
不怪她多心,才親眼見證了打醒鬥毆,還是真刀真槍的那種,這帶來的後遺症一時半會兒根本就消退不了。
時宴知繼續道:「我祖上雖然是土匪出身,但我是正經生意人。」
但她可沒少在他身上瞧見匪氣!
喻歲問:「陳叔有兒子嗎?」
時宴知秒懂她的意思,笑問:「你這是擔心我要繼承陳叔的家業?」
喻歲直勾勾看著他,抿著紅唇沒說話,無聲勝有聲。
「陳叔一輩子未婚,也無子。」時宴知道:「但我不會做他的位置。」
喻歲確定道:「真的?」
時宴知點頭,「真的,你以為陳叔那個位置,是我想坐就能坐的?你沒瞧見賀天明的下場?」
什麼下場?
生死不明的下場唄。
喻歲道:「那位置有什麼好做的?」
現在都是法制社會,世道早就不像以前那麼亂,混黑有什麼好的?提心弔膽,過著腦袋拴在褲腰帶上度日,累不累?
想賺錢,可以做生意,想要權,可以當官。美國又不是沒商人當總統,只要把自己做大做強,就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混黑的,只要沾上這個黑字,哪能這麼容易洗白。
時宴知說:「我不走那條路,你不喜歡。」
喻歲問:「我如果沒意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