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漫如倒是想回嗆,但喻歲根本就不給她這個機會。
林雪娜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後,「愣這裡做什麼?」
收回視線,林漫如語氣沖沖:「媽,喻歲什麼時候才能離開公司?」
林雪娜之前跟林漫如是一個想法,喻歲的存在,她覺得很礙事,但現在她不這麼覺得了,「不過是秋後螞蚱,蹦不了幾日。」
林漫如說:「可螞蚱身後還有撲螞蚱的人。」
時宴知這個捕螞蚱的人,還是有本事的。
林雪娜道:「你是不是忘了喻歲是什麼身份?」
喻歲和喻敬文根本就沒有血緣關係。
關於時宴知,林雪娜也是有過忌憚,可現在她是想明白了。時宴知是會捕,但前提得是真的,一個假玩意,他捕了又有什麼用?
林漫如一想也是這個理,對啊,她怕什麼?她有什麼好怕的?
她們的身份,現在根本就不對等。
從公司出來,喻歲去見了付逸。
咖啡廳。
喻歲將早點好的咖啡遞到付逸面前,付逸道了聲謝。
付逸則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轉手遞到喻歲面前,「我看了是原件。」
喻歲接過文件袋,解開封口繩,股份轉讓四個字清晰映入眼底。
一共有兩份,一份是喻敬文轉讓給蘇安婉,還一份則是蘇安婉轉給喻歲,兩份文件都具有法律效果。
喻歲表情雖然淡定,但發白的指節卻出賣了她的情緒,喻敬文可真是夠可以的!
至於喻敬文為什麼拿走了文件,卻不銷毀,喻歲並不好奇,也懶得探究,暗自吐了口濁氣,「替我跟姜清道聲謝。」
喻歲讓付逸拿著資料去備案。
從咖啡廳出來後,威武立馬出現在喻歲身邊。
坐進車裡,喻歲整個人很鬆懈,一個公司,其實股份才是最大的話語權。現在,喻歲就有了最大的話語權。
視線忽然觸及到後視鏡,瞧著車後跟著的幾輛車,喻歲視線從最初的不在意,慢慢變得警惕起來。
挺直背脊,喻歲警覺道:「小武,我們好像被人跟蹤了。」
那幾輛車,一直都不緊不慢地跟在他們車後,目標顯然是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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