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然有些無奈,她怎麼就這麼……放恣?
秦妧像來主動,要不然也不會向他『毛遂自薦』,把他調戲的不好意思後,秦妧心情變好了。
十五分鐘,在他們這裡不過瞬息,程錦然去上班了。
等程錦然離開後,秦妧忽然想起來,他還沒問陸鄺那事和他有沒有關係。
算了,等下次再問。
喻歲也去醫院複查了,醫生說她恢復的不錯,再過不久,就跟正常人一樣了。
「我都好了,你幹嘛還一副我要去了的表情?」
時宴知瞪他:「瞎說什麼?」
「呸呸呸。」喻歲笑說:「這樣行了吧?」
她人是恢復了,但身體受到的傷害卻是不可逆轉的。想到她遭的罪,時宴知就恨不得將白靈拉出來鞭屍!
就讓她這樣死了,時宴知忽然覺得便宜她了。
「別皺眉了。」喻歲伸手捋平他眉心褶皺,「我給你講個有趣的事。」
時宴知給面道:「什麼事?」
喻歲笑說:「我感覺小武和路一應該是要成了。」
時宴知問:「你從哪知道的?」
喻歲說:「我在小武開的車上發現路一的手錶。」
她非常合理的懷疑,是路一故意留下的,他這是想證明自己的身份。
路一這人,喻歲太了解的,他是不會做無用功的。
喻歲估摸著可能是小武不大願意,路一想借著外界,讓他們知道他們的關係非比尋常。
喻歲的想法還真是一點錯都沒有,路一確實就是這麼想的。
她都把自己吃干抹淨了,怎麼能翻來不認人?
她路一可從來都不是吃虧了,還忍氣吞聲的人。
晚上,路一敲響了威武的門。
威武開門,開著『醉酒』的路一,蹙著眉頭,淡聲道:「你來做什麼?」
路一張開雙臂,撲過去:「小威威。」
但路一撲過去的瞬間,威武一個側身躲開了,路一撲了個空,失重的他直接摔倒在地。
這一跤摔的還挺紮實的,磕撞聲挺大的。
路一就這麼躺在地上,以地為床,威武走過去,用腳尖踢了踢他,「起來!」
路一一雙眼水汪汪的,直勾勾看著她:「小威威,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女人。」
威武說:「你喝多了。」
路一道:「你吃我豆腐,還不認帳!你這是吃霸王餐!」
威武面色是清冷,但耳尖卻是滾熱的,再道:「回你家去!」
路一嚷嚷著:「你跟我一起回家。」
嫌煩,威武也別跟他廢話,彎下身,伸手扯著他衣領,就打算這麼直接將他拎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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