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琛立馬跟了上去,他拉住要開車的蔣席,「我來!」
蔣席現在這個狀態根本就不適合開車。荊琛一路馳騁,用最短的時間將蘇煙送到醫院。
蔣席把蘇煙抱進急診室,大喊:「醫生!醫生!」
蘇煙被推進了手術室,手術的大門將他們分割兩地。蔣席死死盯著亮著的紅色手術燈。
沾染鮮血的雙手在衣服口袋裡四處摸,但他身上並沒有裝煙。
一盒煙從他身後探出,是荊琛遞過來的,「蔣哥,小煙不會有事的。」
蔣席抽菸的手還是止不住的顫抖,心驚未停,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蔣席覺得是度日如年,
數小時後,手術室的門被打開了。
蔣席身體繃得筆直,直直地看著醫生,聲音沙啞且急切,「醫生,人怎麼樣?!」
醫生摘了口罩,「送來的及時,人沒事了。」
沒事二字,就像一記定心丸,餵進蔣席身體,緊繃的身體鬆弛一分,人搖晃一下。
荊琛及時扶住他:「蔣哥。」
蔣席揮開他的手,啞聲道:「我沒事。」
蘇煙被推了出來,人掛著水,手腕綁著紗布,蔣席緊跟著一起去了病房。
蔣席一動不動地站在病床前,蘇煙呼吸很淺,要不是她身體有起伏,蔣席都會以為她沒了呼吸。
趙媽那邊說在床上發現了玻璃碎片,好像還是車窗的碎片。
蔣席在想她是哪來的,然而想到她唯一能接觸的機會,就是白天喻歲要把她帶走的那次。
是他敲碎了車窗,給了她機會。
那麼鈍的碎片,她就那麼一下下割破自己的手腕,她明明那麼怕疼!
為什麼要這樣做?
她就那麼不想要他了?
喻歲是第二天早上得知蘇煙割腕的消息,她臉色唰的一下全白了。
她一把抓住時宴知的手臂,急聲道:「人現在怎麼樣了?」
時宴知安撫她:「沒事了,人已經沒事了。」
她就說蔣席會害死蘇煙的!
他們坐車去醫院見蘇煙,他們到病房的時候,蘇煙還沒甦醒,人是昏迷的。
喻歲看著她細的快被捏斷的手臂,心疼的要死。她已經不想再說蔣席什麼,因為說了也沒用。
時宴知揚了揚下巴:「出去聊聊。」
蔣席呆愣著坐在沙發上。見狀,時宴知直接動手將他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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