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歲道:「你看我笑了嗎?」
時宴知伸手捋平她眉心的褶皺,「別蹙眉,小心變成老太婆。」
喻歲追問:「你還不打算說?」
時宴知道:「我給了些犯罪的證明給他。」
喻歲問:「誰的?」
時宴知悠然道:「時家人啊。」
喻歲說:「你打算動手了?」
時宴知不否認,「他們蹦躂的時間夠久了。」
喻歲反問:「需要我做點什麼嗎?」
時宴知一邊開車,一邊說:「你確實有需要做的事。」
喻歲問:「什麼?」
時宴知道:「你最近一段時間的出行,身邊多帶些人。」
喻歲看著他,她還什麼都沒說,時宴知就把她心裡話說了出來,「會有危險。」
兔子逼急了都會咬人,更何況他們還不是溫順的兔子。
實驗值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但不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事!
喻歲說:「好。」
她幫不了他什麼忙,那就護好自己,讓他少操些心。
馬上要爆發的腥風血雨,就讓他們輕飄飄地說過去,
……
同一時間,病房。
韓旭耀將水杯遞到韋安嘴邊,韋安伸手要去接,「我自己來。」
韓旭耀嗤聲道:「現在想跟我撇清關係,是不是太遲了?」
韋安啞聲道:「我沒有這個意思。」
抵在她嘴邊的水杯並沒走移開,韓旭耀開口:「趕緊喝了。」
咬了下唇,唇角的撕裂感,讓她眉心忍不住的蹙起來,好疼!
知道韓旭耀是什麼性格,她也不再做無謂的掙扎,就著這個姿勢,她喝了小半杯水。
重新躺了回去,韋安發至內心道:「謝謝你。」
韓旭耀略顯刻薄道:「不用謝,算是我支付你的使用費。」
話落,韋安本就發白的臉,變重了一分,眼底閃過一抹難堪。
暗吸一口氣,韋安調整呼吸,再次道:「不管怎麼樣,我還是感謝你過來救我。」
韓旭耀冷冷地看著她,目光強迫,「韋安,我並不是你保鏢!不可能次次出現及時!」
他給她一次機會。
聞聲,韋安麵皮一緊,滯頓片刻,她緩緩開口,避開重要信息點,她說:「這是最後一次,我以後不會再麻煩你。」
她知道有事找他,無事撇清的做法很婊,但她卻還是想跟他劃清界限。
韋安開口:「韓旭耀,謝謝你。」
聞聲,韓旭耀目光深深地睨著她,眼神逼人,半響都不見她鬆口,嘴角微扯,嗤嘲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