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時宴知身子還微微彎下。
喻歲問他:「想看啊?」
時宴知笑說:「表演一個。」
話音擲地,喉嚨一濕,只見喻歲張嘴咬住了他喉結。
這個地方對時宴知來說,太敏感!
力道不輕不重,最要命的是,喻歲用她的牙齒磨著他喉結,口乾舌燥只是一瞬間的事。
他眼神陡變暗,喻歲這是直接握住了他命脈!
喻歲眼神狡黠地看著他,她問:「凶不凶?」
凶不凶他是不曉得,但時宴知知道自己是挺難受的。
他這也算是給自己挖了個坑!
兩人在一起這麼久了,喻歲哪裡還能看不懂他此時的想法。
唇角勾起,喻歲調戲道:「要回家嗎?」
她這不是說的廢話?
回!當然得回!
都火燎腚了,這不滅火哪能行!
「回家!」
聞聲,喻歲臉上滿是笑,得逞的笑。
她真要施法了,時宴知還能無動於衷?!
時宴知心裡癢著,唇角也因為她而翹起。
撒歡還沒撒盡興的宴狗子,又一次因為鏟屎官的興趣而被強制帶回家。
在他們身後哼哧哼哧,以此表達自己的不滿。
可即便這樣,他們也沒賞自己多餘的眼神,只有發緊的狗繩提醒他得跟上了。
攤上他們這種不顧狗心情的主人,還要強行吃下不喜歡的狗糧,宴狗子也是鬧心的很!
不管多少次,在喻歲身上,時宴知總是像個毛頭小子,熱情從沒變淡過。
時宴知拉著喻歲大步往樓棟走,眼瞅著離家越來越近,他在樓下瞧見了兩道礙眼的身影。
許久未見的蕭塵和季駱宇。
喻歲也看見了,臉上的笑微微斂起。
蕭塵本要進樓的步伐,因為他們而停下。
蕭塵主動跟喻歲打起招呼,「安安。」
喻歲禮貌且疏離,「蕭先生。」
蕭塵倒是沒有因為這個稱呼而黯然,喻歲能跟他搭腔,他就已經很高興了。
他問:「吃晚飯了嗎?」
喻歲道:「吃了。」
蕭塵手指往上指了指,微笑道:「我就住在樓上,你要有事可以找我。」
喻歲是知道季駱宇之前在國內住在她樓上的。
蕭塵回國不住酒店,選擇住在這裡,她明白他什麼想法,但她也左右不了。
看著他滿臉的歡喜之色,喻歲心情是一瞬間的五味雜陳。
這份情緒不過也就維持了短短的幾秒時間,斂起多餘的情緒,喻歲拉著時宴知往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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