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知將人送到機場,叮囑道:「早點回來。」
喻歲開玩笑:「你難道都不想要自由嗎?」
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一起,都不用私人空間嗎?
時宴知接話:「你忘了你之前對我的稱呼?」
話落一頓,時宴知深深道:「狗皮膏藥。」
聞聲,喻歲笑出了聲,「我還真忘了。」
她是真不記得自己曾經這樣點評過他,但自己這點評倒是挺準確的。
時宴知順勢而道:「狗皮膏藥是不需要私人空間的。」
他的存在,就是粘著她!
喻歲伸手揉了揉他的臉,笑說:「知道了,時膏藥。」
「走了。」
說罷,推開車門下車。
喻歲一隻腳還沒踏出去,手臂被拉住,回頭,「怎麼了?」
時宴知一張嘴,似撒嬌道:「你還沒抱抱我。」
喻歲眼中閃過寵溺,嘴上卻沒放過他:「時宴知,你真黏人!」
時宴知道:「快點!」
喻歲傾身抱住他,鬆手時,還側頭親了他臉頰,「這樣夠不夠?」
眉梢一挑,時宴知勾著唇角,傲嬌道:「勉勉強強吧。」
喻歲揚著唇角,嗔瞪他一眼,伸手推開他,「走了。」
時宴知還想把人送到登機,但喻歲卻不許,讓他少折騰。
兩個多小時的時間,下午兩點多,喻歲到了江城。她直接坐車到蘇煙的家。
她帶的幾個行李箱,被時宴知安排的人遠上了樓。喻歲給蘇煙打電話,電話依舊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
喻歲眸色沉沉,蘇煙到底怎麼回事,怎麼一直不接電話?直接敲門,屋內卻沒有一點動靜,這是不在家嗎?
喻歲坐在行李上等蘇煙回來,然而蘇煙沒等著,卻等來了房東。
「你在我家門口做什麼?」
聞聲抬頭,喻歲看著面前的陌生男人,不答反問:「你家?」
房東道:「當然是我家!」
喻歲說:「那這裡之前住的人呢?」
房東說:「走了。」
喻歲眼露訝異,「走了?」
說罷,喻歲追問道:「她什麼時候走的?你知道她去哪了嗎?」
房東直接說:「走了一個多月了,我不知道她去哪了,她給我發了條退租的簡訊,押金都沒要。」
還好她沒要押金,他過來收房的時候,看見滿屋狼藉,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被打劫了。
要不是蘇煙直接消失了,他多少是會找她賠償些房屋損壞的錢。
聞聲,喻歲眉心緊鎖。
房東指著門口的行李箱,說道:「麻煩你把這些東西往一旁挪下,我要帶人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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