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歲嗔了他一眼,這種時候,他都能給刷存在感。
就在這時,時宴知的手機忽然響了。電話接通,荊琛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
「宴知,你現在方不方便去看眼蔣哥?」
時宴知問:「他怎麼了?」
「我不知道,我現在不在京城。」荊琛道:「給蔣哥送飯的人說,蔣哥中午飯一直放在門口沒動,敲門也沒人理,我打電話也打不通。」
自從蘇煙去世後,蔣席就辭退了家裡所有傭人,也不出門,一日三餐都是定時定點的送到門口,還是別墅大門口。
那個家,蔣席現在完全不許外人進入。
時宴知說:「我現在就過去。」
等他掛了電話,喻歲問道:「蔣席怎麼了?」
時宴知道:「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還得過去看看。」
喻歲說:「我跟你一起去。」
時宴知看了眼她的肚子,拒絕了,「那邊是個什麼情況不好說,我先讓人送你回家。」
她肚子太大,時宴知不放心帶她過去。知道他的顧慮,喻歲也沒再強求。
秦妧那邊的求婚也結束了,程錦然他也很豪氣,滿廳的影客,他都給發了紅包。
這紅包拿了,大家嘴裡的祝福那就跟不要錢似的,拼命的往外嘣。
程錦然這紅包發了,是想讓他們不要往外暴露,但秦妧卻制止了他。
秦妧問:「為什麼說?我是見不得人嗎?」
程錦然道:「我怕……」
程錦然話還沒說完,秦妧打斷他道:「我沒什麼好怕的,他們想發就發,你光明正大的求婚,我問心無愧的答應,有什麼不能說的?」
「我又沒打算隱婚,該怎麼著,就怎麼著!你是只求婚,不準備給名分?」
聞聲,程錦然握緊她的手,溫聲道:「我們明天就去領結婚證!」
第1447章 人頹廢,景蕭條
春天雖來,倒春寒卻沒走。
冷風蕭蕭,時宴知站在蔣席家門口,四周觀景,滿是蕭條感。
蔣席電話依然是沒人接聽,他也不指望蔣席能給自己開門,來時他就叫了開鎖的,直接把門給撬開了。
門開,一股寒氣撲面而來,月光透過窗戶,給漆黑的臥室點了些光明,也不至於讓時宴知兩眼一抹黑。
但屋內環境,卻讓時宴知眉心跳了跳。入目的是一片白,屋內所有家具全都被白布給蓋住,顯得有幾分陰森。
這哪是正常人住的地方,時宴知心裡有股說不出來的感覺。他開燈去尋人。
時宴知在臥室里找到了蔣席,滿屋的酒氣,熏得他眉頭蹙起。
蔣席就躺在地上,時宴知將臥室的燈打開,刺目的燈光並沒讓蔣席有任何不適,像一具毫無反應的屍體一般,就那樣躺在地上。
地上都是空酒瓶,時宴知都數不清他喝了多少。蹲在他面前,時宴知手伸到他鼻前,有呼吸,還沒死!
「蔣席。」
時宴知註定是得不到蔣席的回應。
他將人從樓上攙扶下樓,丟進了車裡,送去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