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不找自己的時候,駱思宜都是泡在琴房裡。
比賽的時間逼近,駱思宜後這幾天反而是減少了彈琴時間,不為別的,只為了放鬆心情。
比賽前夕,她跟著學校領導出國了,秦風那邊沒聯繫自己,她上飛機之前,倒是給他發了條短息,免得他到時候怪自己沒跟他通氣。
等秦風看見這條簡訊時,駱思宜飛機已經起飛了。
飛機上的這十來個小時,駱思宜睡了一大半,下飛機她就感覺到一股寒意撲來。
德國的溫度要比國內低。
手機開機,她瞧見了秦風發來的簡訊。
【我沒見過獎盃的樣子,記得帶回來給我看看。】
說一句祈禱她拿獎的話都不知說,還非要拐彎抹角。
駱思宜在手機上一頓按,給他回了一條。
黃老師:「思宜,我們先去酒店。」
駱思宜道:「好。」
她們拎著行李,坐計程車去了早就訂好的酒店。
秦風接到駱思宜的簡訊時,他正在外面聚會。
【獎盃很貴的,觀看要收費。】
秦風回了條,【你開個價。】
沒過多久,駱思宜那邊回了,【沒個百萬是見不著的。】
秦風:【你倒是比我這個生意人更適合當奸商。】
駱思宜:【我這不是奸,是明碼標價。】
明碼標價的宰客。
「風哥,你這是又跟哪個妹子聊天呢,笑得這麼開心。」一旁的狐朋狗友打趣著。
秦風抬眸,開口:「跟奸商。」
狐朋狗友,「都下班了,還聊什麼工作?是妹子們不夠熱情,還是不夠對胃口?」
說罷,狐朋狗友吆喝著那些公主招待秦風。
「給你們一飛登天的機會,你們也不知道好好把握。」
她們倒是想把我,這不是秦風一個多餘的眼神都不給麼。
不過如今遞來梯子,她們當然會順勢爬上去。
其中一個大胸妹主動給秦風倒酒,嬌滴滴道:「秦總,喝酒。」
但她遞的好像不是酒,而是胸。整個人恨不得要鑽進秦風懷裡。
秦風垂眸睨了一眼,以往喜歡的東西,現在忽然覺得很黏膩,讓他不舒適。
他抽出手,「我戒酒了。」
狐朋狗友驚訝道:「風哥,你什麼時候戒的酒?」
秦風說:「現在。」
大胸妹一臉委屈道:「秦總,您是討厭我嗎?」
秦風要是願意,那是相當的紳士體貼,可當他不做人的時候,那嘴啊,也是相當的不討喜。
他毫不客氣道:「既然知道,那你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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