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思宜問了個很傻的問題,「你怎麼知道是這人?」
秦風反問:「知道他很難嗎?」
「……」
也是,像他這樣的人,想要調查一個人,那是輕而易舉的事。
駱思宜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問得直白:「所以,你特意帶我過來,是為了給我撐腰嗎?」
秦風坦蕩的很,「不然呢?」
話落,駱思宜呼吸猛地一滯。
「為什麼?」
秦風道:「我不喜歡我的東西被人盯著。」
這個姓孫的鱉孫,還想跟他搶女人,以為自己多活幾十年,就開始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這人不喜歡動粗,最喜歡讓人知難而退。
很明顯,意料之中的結果。
駱思宜的心忽然泛起了暖意,不管是哪種原因,被他這樣護著,她內心不可能毫無波動。
女人的心生來就是軟的,就算外表偽裝的再堅硬,內里還是容易心軟。
駱思宜真誠道:「秦先生,謝謝。」
秦風斜睨她:「別給我整些虛頭巴腦的,來點實在的。」
「……」
包廂里剛剛蔓延起的暖意,瞬間被他給擊破。
駱思宜忍不住吐槽道:「秦先生,您能少點帶顏色的東西嗎?」
這一天到晚的,只要見面,他就會想那點事,就能純潔點嗎?
秦風勾著唇角,似笑非笑道:「你知不知道,在男人眼中只有兩種女人。」
「你知道是那兩種嗎?」
她不知道。
秦風替她解惑,「有性趣的,和沒性趣的。」
雖然是同音詞,但駱思宜知道,此興趣非彼性趣。
駱思宜神情瞬間有些難以言喻。
秦風慢悠悠的讓她明白男人內心想法,「別對男人抱有美好幻想,我們其實是跟畜生掛鉤的,只不過我們比畜生多了那麼點人性,能控制地點。」
什麼地點,當然是發情的地點。
「……」駱思宜是真想不到他會這樣點評自己,「這樣說自己,你真能接受?」
他這不是在自己罵自己是畜生嗎?
自己這麼罵他的時候,都是在心裡偷偷罵的。沒想他對自己的認知這麼的清晰。
秦風不以為然道:「我不過是給你刨開男人內心的真實面。」
男人最了解男人,沒有哪個男人不好色的。不同於是有人裝作不好色,有人坦然表露自己好美色,秦風就是後者。
他從不掩飾,只做最真實的自己。
駱思宜膽大的來了句:「您對自己的認知還挺明確的。」
秦風嗤了一聲,渣言渣語道:「因為我比那群假君子更有選擇權。」
駱思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