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生活軌跡都不同了,他這個狗東西又是怎麼冒出來的?
還背著他,又一次拱自家白菜!
相較於蕭塵而言,時宴知就平靜多,更或者說是厚臉皮。
「這關係其實我們很早就存在了,久到好像是上輩子的事。」
「狗屁的上輩子,你他娘的說什麼屁話……」
話音剛剛擲地,蕭塵神情微凜,看他的眼神多了些凌厲和審判。
「你——」
聰明人,往往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彼此是什麼意思。
時宴知頷首:「就是你想的那樣。」
聞言,蕭塵深吸一口氣,瞳仁陡縮。
他們兩都明白,但蕭歲這個當事人和局外人,完全不明白他們在打什麼啞語!
怎麼剛剛還暴跳如雷的人,這會卻像似被人掐住了脖子。
時宴知問:「找個地方聊聊?」
蕭塵說:「要有包間的。」
時宴知,「可以。」
蕭歲:「……?」
不是,他們這是什麼意思?
「爸?」
蕭塵,「上車。」
蕭歲不明所以的上車,然後又不明所以的下了車,最後又不明所以的被他們關在包廂外。
「???」
他們搞什麼?
蕭塵直奔主題,「你是什麼時候的事?」
時宴知說:「四年前來的。」
蕭塵,「安安守寡了?」
時宴知:「……」
雖然他現在是安安的爸爸,但要忍不住,自己還是會揍他。
時宴知說:「我沒死!」
蕭塵道:「那你為什麼會出現?」
自己是因為炸死後穿的,他沒死又是怎麼來的?
時宴知道:「一覺醒來,就來了。」
蕭塵:「……」
這麼草率?
蕭塵問:「那你還能回去嗎?」
時宴知說:「你這個問題問的很好,我也想知道。」
鬼他媽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去!
他現在都不知道那邊的老婆孩子是個什麼情況!
他也不知道自己身體如今是個什麼情況,是昏迷,還是噶了。
他現在是一面追著剛成年的蕭歲,一面又惦記著那一世的老婆和孩子。
可真是把他給愁的!
一瞬間,包間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兩兩相望,四目相對,大眼瞪小眼,二人誰都沒說話。
這真是個奇妙,又匪夷所思的事情。
誰能想到,陰陽兩隔的人,會在另一個平行世界裡相逢。
真是神奇他媽,神奇到家了。
啞巴了半響,他終於是找到了新了的話題,「你們在那邊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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